六在朝中总是为他说好话。”咸丰焦躁的想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已经压榨了他最后一丝精血,而自己唯一的儿子生性怯弱,身体又不好。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撒手西还了,载淳能否挑起这个重担,那些骄横的地方大员、一息尚存的太平天国、环伺在四周的外夷、就连自己的这些兄弟,谁能保证他们不觊觎着象征最高权利的宝座呢?咸丰恨不得自己有生之年荡平四海,建立先祖那样的不世霸业,再将这个铁桶江山安安稳稳的交在自己儿子手中。可是越是急切,却反而背道而驰,事情总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肃顺对咸丰的脾气摸的一清二楚,知道他表面上虽是不喜,但巴不得自己去监视恭亲王,装模作样的拜倒在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求饶。
“罢了,以后注意些便是。要记住前明灭亡的教训。”
正在这时,远处一名太监唱喏道:“上海道台黄世仁觐见。”
咸丰站起身,心中仍是生出一丝期待,不知这名战功赫赫的将领到底是什么摸样。忙道:“快宣他进来。”
身边一名太监领了旨,快步向宫门疾走。过了片刻便引来一名身着黄马褂,一脸精神奕奕的青年进来。那人一瞧见咸丰,脸上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脸喜色。快步向咸丰疾奔而来。
“皇上,奴才今日得见天颜,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奴才在上海时日日拿着皇上对奴才的训诫出来观看,每看一次心中对皇上的景仰又加重了一分,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那青年在十几米开外便呼的趴在地上,半跪着向咸丰爬来,一边滔滔大哭,一边念着。及到咸丰脚下,他突然一下双手抓住咸丰下衣,继续哭诉:“奴才今日见了圣面,就是死也值了。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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