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污蔑商人满身铜臭,他们又能好的哪去?”
众人又喝了些酒,四名海纪的家人已喝的烂醉如泥,黄世仁扶张超回舱歇息,又叫几名亲随扶住其他人。一路上黄世仁趁张超酒醉,用手不停的向他袖口、怀中搜索,片刻功夫便从他怀中掏出一封信笺。
回到舱中,黄世仁命人点燃油灯,在微弱的光线下将信笺小心的拆开,只瞧上面写着:“下官福纪给中堂大人请安:遥想道光二十一年,福纪只是旗下无名小奴,家境落魄,地位尴尬至极。承蒙中堂大人厚爱,先是外放至西北军中任佐领。道光十四年又调回京城委与正蓝旗右司都统之职。道光二十九年派往上海掌海关事务。中堂之恩,福纪谨记在心。前日,上海团练大臣黄世仁居功自傲,接管绿营之时,污佐领福海谋逆之罪,就地将他处死。此人任上海道台时便嚣张跋扈,尝自夸文武双全,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有李牧、韩信、年羹侥之材。在上海城中倒行逆施,勾结洋人。又对人言曰:‘朝中那些首辅大臣们皆是无能之辈,只知误国害民,若是一只猪狗入了军机,国家也尚不至如此多难。若我是皇帝,定将这些狗东西全部抄家灭族,一并打入猪圈。肃顺这老儿为猪国丞相、端华狗贼做猪国户部尚书…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也只有他敢旁若无人的说出。福纪身处上海,受这狗贼的淫威,尝在无人时痛哭流涕,又想到中堂大人被这狗贼辱骂,心中纵是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写信报予中堂,请中堂大人看在上海各衙官员、万千百姓的面上,向皇上进言,务必除了此贼,以平民愤。
黄世仁啪的一下将信纸丢在桌上,口中骂道:“亏这姓福的畜生编排的出来。”张口还要再骂,身边一名亲随忙低声道:“大人,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为上。”
黄世仁闭上嘴巴,沉思一会向那亲随问:“你会不会写字?”
那亲随摇头道:“小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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