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有了上次去苏州时的乘船经历,在船上颠簸了几天并没有多少不适,倒是孔之书吐的死去活来,涕泪直流,黄世仁一边嘲笑,一边将他安排在仓中休息。这艘木船分为两层,上面分有四、五个客舱,下层则是船夫、水手自己居住。黄世仁的客舱靠前,对面住着几名身穿一名姓刘的富药材商人,再下首一些是几名衣裳平常,说话也不甚有礼的青年。黄世仁觉得可疑,像这种船上并不是普通人家能消费得起的。“难道遇见了水盗?故意先装成乘客摸样,到了半路再亮出身份打劫?”黄世仁越想越像,有心想找孔之书商量,可惜这老家伙躺在舱中木床上完全听不进黄世仁说些什么?只是不半死不活的不停嚷嚷着:“这船什么时候靠岸?过了那么多天难道还未到山东吗?”黄世仁无法,只好叮嘱几名亲随暗加防备。
船沿着海岸又行了数日,眼瞅着冬天就要来临,现在又是海上,海风夹杂着冰冷的气息肆虐不休。黄世仁没带多少冬天的衣裳,还未入夜,便躲到舱中找来向船主买来的铁盆在当中烧些木炭取暖。心中正想着到了京城之后该如何应对之事。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厚重的脚步声,接着有人道:“黄公子,我家老爷买了船夫几条好鱼,做了一桌酒菜,特谴小人来恭请公子去吃酒。”
黄世仁应了一声,开门一看,来叫的正是刘富商的随从,对面的舱中灯火通明。黄世仁合上自己舱中的门,信步走入刘富商舱中,只瞧见刘富商坐在房中一角,看见黄世仁进来,起身抱拳道:“黄兄,刘某就知道你还未睡,冒昧相请,勿怪。”
黄世仁客气了几句,二人围着大桌坐下,几名家仆已慢慢的将菜端了上来,刘富商举起桌上酒杯道:“你我今日能坐在一条船上也算得上缘分,刘某先敬黄公子一杯。”
一杯热酒下肚,黄世仁身上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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