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可以凭着自己在前方打了胜仗,在朝廷中斡旋,能够让清政府答应此事,现在听来,恐怕不太可能了,不如问问孔之书的意见。
“黄某打算在上海修建一条铁路,不知孔先生以为有没有这种可能?”
孔之书楞了楞道:“铁路?可是那破坏龙脉的怪物?我曾在《海国图志》中瞧过,却不知到底是什么样子。”顿了顿又道:“此事最大的阻力便是龙脉之说,历朝皇帝皆是非常看重,大人要修铁路,恐怕难比登天。”
黄世仁听了,心中焦急,这事他已向香港总督、上海大使二人立誓保证过,修建铁路的材料也已在运往远东的海上,此事不成,非但英国人瞧不起自己,上海的工业化也将大受影响。
孔之书望着黄世仁笑了笑道:“大人毕竟还是年轻,竟如此沉不住气。事在人为,倒并不没有法子。我先前说过此事最大的阻力便是龙脉之说,大人何不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黄世仁听得有了希望,连忙站起,恭身一礼道:“请孔先生教我。”
“满人从关外兴起,龙脉定不是在南方,那么南方的龙脉可是谁的?”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里。”黄世仁惊悟道。孔之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上海地处南方,就算有龙脉也自然是汉人的龙脉,说不定是太平天国洪秀全家的龙脉也不一定,龙脉之说可以拿来反对修建铁路,若换一个思维,亦可以拿出来做必须修建铁路的理由。自己修铁路来破坏汉人的龙脉恐怕咸丰不但答应,还会拿出些银子来赞助一二也说不定。
“孔先生当真高明,黄某受教。”黄世仁现在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老家伙思路宽广,见时候不早,道:“请孔先生移驾到衙门里去住,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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