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仁见严子信骂自己,可惜自己身份偏偏是黄仁,无可奈何笑了笑移开话题道:“不知志杰兄的师傅是谁?竟与黄某的观点一致,倒是巧了。”
严子信接口道:“说起志杰的师父,这可是名动江南的大人物,当真是经天纬地之才,只是生性放荡不羁,又不习八股之术,可惜了!”
柯志杰笑道:“你我岂不是也未习八股之术?这种儒家糟糠学了有什么用处,不如多读些经史典籍、诗词歌赋实在。我师父平日总是与那些八股大儒辩论,总能将他们驳的无话可说,说到底,这八股文只不过是那些凡夫俗子进身的敲门砖而已,哪算得真正的圣门子弟!”
站在柯志杰身旁的书童面上漾着笑容,插口道:“我家公子现在可不瞧书了,每日只吟诗作赋,这才精彩,不若让我们公子拿出一首他的拙作来大家瞧瞧?”
柯志杰面色一红,作势要去掐那书童的面皮,口中笑道:“狗东西,拙作这个词应该是我说出来才对,你怎么能说。”书童哈哈笑着向后退了一步:“你自己整天向人说志杰拙作,不堪入耳的,怪的谁来?”
严子信拍手道:“志杰兄许久没有作诗了,今日正要饱饱耳福,想来必定精彩的很。”
柯志杰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抬头凝视严、黄二人一眼,悠然开口道:“前些日子曾去钱塘观过潮水,既兴作了一首。”他顿了顿轻轻吟道:“白云伴帆天涯远,碧波蓝天紧相连。人间离合栈桥见,情如潮涌沐海塘。”悠悠吟完,面上不太自然的笑道:“子信、黄兄,见笑了。”
严子信点头道:“果然好诗。”黄世仁不懂古诗,见严子信称赞,知道定是差不到哪去,忙跟着拍手称赞叫好。
柯志杰咀了口茶,笑道:“你们口里叫着好,心中定是在骂我念出这种打油诗来,没的侮辱了你们的耳朵。”
黄世仁面色尴尬,不知如何说才好,事实上他对诗歌一窍不通,也不知他的诗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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