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主与二虎亲自瞧见他喝下去的,难道还会有假不成?多半是路上颠簸所至。”
二人正说话间,已七手八脚的将黄世仁挪出车厢。黄世仁在袋中不知周边情形,只感觉被几人抬住向一个方向走着。又走了数里路之久,黄世仁才被放下,只听外面响起了几句对话。
“这次多亏了陈教主,否则我们兄弟几个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擒不来这狗贼。”黄世仁听得清楚,说话的明显是引自己进那四合院的张江河。接着又是陈红灯的声音:“大家都是自己兄弟,这是哪儿的话,见外!见外!”
“陈教主在上海城中守了数天,定然是累了,且先去休息罢,其余的事交给我们弟兄便可。”陈红灯应了一声,接着传来一阵远去的脚步声,显然已经走远。
“二虎哥,你怎的跟他这样客套?这姓陈的尽是坏咱们小刀会的大事,你瞧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摸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张河江的声音呵斥道:“老六不可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岂不坏了小刀会与白莲教的义气。到时江湖上的朋友会怎样看待咱们小刀会的好汉?”
那叫老六的咕隆了一声,不服气道:“怎的是胡说,本来是大家一起守在衙门口,这家伙一会要喝茶、一会又要找地方喝酒,也算是我们运气,竟从酒楼里出来撞见了这狗贼,这姓陈的自己有百来名信徒,自己不找个山林吃点子,却在咱们小刀会的地头混吃混喝。这且不说,你瞧瞧哪有出家人的摸样,要酒要肉不比咱们自家兄弟少半分,难道咱们欠他怎的?”
“唔!”张江河的声音放低了些,道:“这些话也就是咱们自己几个兄弟知道,其实我看这姓陈的也不是什么好鸟,方才我用计诱那狗贼进了院子,这姓陈的怕识了相,被这狗贼瞧出,便扮了个下人,岂知这家伙居然还在那摆教主的威风,当真是叫人气愤。”
“姓陈的怎的和这狗贼认识的?难道这二人内里有鬼?”
张江河来了兴致,继续压低声音道:“我前日曾问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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