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予太重的权柄。就连恭亲王也深以为然。
“拟旨:上海道台黄世仁作战英勇可嘉,且忠心卓然,为君分忧,朕心甚慰,赏银五千,赐穿黄马褂,授上海团练大臣,组建沪军,不得有误。”咸丰顿了顿又道:“五品侍卫长顺儿,戍卫宫中多年,且英勇善战,赏银五百两,单眼花翎,授苏北团练大臣,节制辖地绿营组建苏军。”
“皇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诸臣一齐拜倒,齐声歌颂。
“散朝,军机大臣肃顺、恭亲王奕留下奏对。”咸丰打了个哈哈,显得有些疲倦,待诸臣纷纷散去,望了望殿下垂头而立的肃顺、奕二人,脸上的表情也和悦了些,吩咐身边的太监道:“去,搬两张长椅来。”
两名机灵的小太监听得吩咐,刺溜一下,便快步走出阁门,只半会功夫,便一人手中抱着条长椅放在肃顺、奕二人身旁。
“这里都是自家人,坐下来说话。”咸丰接过身边一名太监递过来的清茶,咀了一口道。
“谢皇上。”二人小心的半坐在椅子上。
“小毛子,将那张折子给肃顺与老六瞧瞧。”咸丰显然心情还算不错。
内务总管小心的给咸丰打了个千,从袖中抽出一张白布,走近二人,先递在奕手上。这白布正是黄世仁写给咸丰皇帝的血书,咸丰瞧得滑稽,便叫毛文梁收好,今日正好想起此事,便拿将出来给二人观看。
恭亲王低头望着白布上血红的大字,一股血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他仔细看了其中的内容,一禁哑然失笑,拼命忍住,心中暗责黄世仁太过荒唐,竟弄出一张这样的东西,也不怕皇上怪罪,杀他的头。想到此,奕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咸丰,见他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将手中白布交在一旁的肃顺手中。
肃顺匆匆看毕,肃然道:“皇上,这黄世仁完全不知礼仪法度,竟将这等污秽之物呈给天子御览,当真是罪大恶极,是哪个奴才为他传递的?不若将二人一并锁拿问罪。”
咸丰轻笑一声道:“肃中堂何必与这些奴才计较,朕召二位,只是想问问这黄世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上,黄世仁本就是个粗人,许多规矩自然是不懂的,就似这张血书多半是无心只故,不过臣从这血书中看出黄世仁倒是个坦诚的人。”
咸丰点头道:“老六说的有些道理,朕也觉得此人是个忠心耿耿的良将,只是此事事关众大,他又是个汉人,若是权柄太重,难免会有变数。”
“湖南团练大臣曾国藩岂不也是汉人?但若比起忠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