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世仁则带着一干特务连成员,前往衙门宣读了皇帝的旨意,直接让王福荣收拾东西滚蛋,解散了师爷、幕僚、衙役等一干吃白饭的家伙。这段时间他又是忙着建厂事宜,又要应付那些前来告状的百姓,有时还要被地方乡绅邀去喝酒,忙的浇头烂额,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当做地方官员。虽然辛苦,倒没有多少怨言。
又过了几天,原本恶劣的局势更加混乱起来,一支万人左右的太平军部队逆江而下,在上海郊外集结。英国大使与东王杨秀清的谈判破裂,香港总督的舰队已从香港出发,星夜救援上海城,保护侨民。黄世仁接到英国人与清廷江苏巡抚杨文定的命令出城迎战。黄世仁感到一阵悲哀,看来英国人和清政府都打算拿自己当炮灰了。
黄世仁开始做着战争的准备,现在上海城人心惶惶,要想无后顾之忧,首先便是稳住人心,上海城中一定有许多像白莲教类型的乱党,决不能让他们有可趁之机。
接着黄世仁又策划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表演,第一天他身穿满清道台的官袍带着几个亲信来到了上海贫民区中的张大爷的小窝棚里。这里暗无天日,四周都弥漫着一股恶心的霉味。
张大爷已年过七十,无儿无女,四肢瘫痪,每日只能躺在床上,受些街坊的接济勉强度日。他见黄世仁走进来,脸上现出一丝恐惧,心中害怕,以为自己犯了哪条王法,他试图着挣扎着要起来,但双脚不听使唤。
“您就是张大爷。”黄世仁忍住窝棚中的怪味,慢慢走近张大爷躺的木床,坐在床沿,轻轻的握住张大爷颤抖的手,脸上呵呵笑着道:“我代表上海衙门来看望您老人家啦。”
张大爷莫名其妙,身上颤抖的更加厉害,结结巴巴的道:“小…小 …人,并不曾…作奸…犯科,请… …大人明辩。”
黄世仁楞了楞,心道:“这跟作奸犯科有什么关系?”随即一想,这才释然,想来这满清官员恶事做的太多,老家伙以为自己是来找他麻烦的。此时门外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黄世仁见良机已到,突然站起身,义正严词的大声道:“本官虽只是个道台,但也读过几年圣贤之书。民者,我之父母也。张大爷,您都已过八十,又无子女承欢膝下,孤苦零丁,本官难道能闭着眼睛当做没有瞧见么?今次本官来此,一是对您表示慰问,二来给您送些稻米食物,这些全是本官的一番心意,您千万莫要推辞。”黄世仁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随从道:“来啊!将东西放下。”一名士兵将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口中大声道:“大爷若是不够,尽管到衙门来拿。”
黄世仁与那名士兵说的大声,门外围观的百姓听的清晰入耳,哄然应好,赞叹之声此起彼伏。而躺在床上的张大爷流着眼泪,口中不停的念着:“黄青天啊…黄青天… …。”
“大爷!快别这样说,本官自上任以来虽只有区区半月未到,想来上海百姓不知受了多少困苦,世仁该向大爷您道歉啊。”黄世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但每次都说的非常大声,生怕屋外围观的人没听见。
接下来的几天,黄世仁命令李善长,容成,赵青书等人打开上海米仓,分别发放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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