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论使任何手段都要笼络住这个年青人。
“谢谢您,主教大人。”黄世仁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连声道谢。
宗教的事务终于告一段落,黄世仁开始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军队上,他不停的回忆着现代战争中的一些战例加以改进,然后又在军队中强行训练,为了加强纪律性,黄世仁拿出解放军的一套,譬如被子一定要折成豆腐块之类,并且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政治学习运动,他从特务连里挑出一些曾经在国外学过政治的江封担任政治委员,然后不停的搜索了些素材,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提高士兵对帝国主义以及清政府的不满。
“惨啊… …”黄世仁又开始挤眼泪,他站在夜校的讲台上,亲身讲述了‘自己’的故事:“我父亲是老一代农民的代表,勤劳、忠厚、善良。他是地主的佃农,租种地主六亩地,年年欠东家的租子,老还不完;借了地主的钱,可这驴打滚的债永远也还不清。因为交不上租子、还不了债,我父亲快过年的时候,不得不离家出去躲帐。他到除夕的深夜里才偷偷地回家来,为过年带来三样东西:两斤白面、一根红头绳和两张门神。白面是特地为过年包饺子而买的… … …最后我的妹妹喜儿成了地主的十九姨太,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她终于不堪折磨喝下了敌敌畏… …。”黄世仁讲述着,自己也受了些感染。
在座的士兵们大部分都属于贫民、贫农阶级,这个故事虽然不一定发生在他们身上,但是感同身受还是有的,于是整个课堂犀利哗啦的传出哭声。但是也有好奇心比较重的站起身问道:“队长!敌敌畏是什么东西?喝下去会死吗?”
黄世仁哭的有劲,却不想被这家伙打断了自己挤眼泪,心中暗骂这家伙不识相,以后给他小鞋穿,还是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敌敌畏是一种老鼠药,我们村那边都叫它敌敌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