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把欠债工头的事情大白于天下,于是他又找到另外一个看起來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女的:“我……我要自杀了!”
“你都说好几遍了!”
“那你不想采访采访我,我就打算条这条河里,这就跳,你不录段像!”
女的上下打量了大量怪大叔:“你有病吧!”
“我沒病,我是被逼得!”怪大叔觉得这下有门,只要这样一只攀谈下去,用不了几句他就可以直插主体,曝光不良工头了。
“谁逼你找谁去!”女的还沒等怪大叔把白日梦作完呢?先结束了谈话,跑另外一边去了。
怪大叔想了想,也许是自己找的人不对,刚才找的那个男的,油光粉面的,一看就不适感正事的衙役,刚才那个女的岁数太小,估计也挖掘不了什么深层次的东西,这回他应该找一个看起來靠普的,有足够社会经验,而且又具有同情心的人。
于是怪大叔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他凑上前去问她:“你也是记者!”
“阿,你还有啥疑问是咋的!”中年妇女斜着眼睛瞅了他一眼。
“记者好,呵呵!”怪大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我有个新闻你要不!”
“你要自杀!”中年妇女问。
“呀,你知道阿!”
“废话,你刚才都喊半天了!”
“那你报道我不!”
“你给多少钱啊!”中年妇女问。
“啥,报道还要钱!”
“你说的不是废话阿,白让你上电视过瘾阿!”中年妇女举着相机上下打量着怪大叔。
“那得多少钱才能在电视上面露个脸阿!”
“我们是著名台,出镜费当然要比一般的电视台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儿,不过我们的收视率可是比任何电视台的都要高,尤其是黄金时间段,你要是做一个专題的话,覆盖面那是相当的广,这么跟你说吧!你前脚上电视,喘口气儿的功夫,你这就算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