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随从也说出了反对的理由:“你个小姑娘,娇滴滴的,走得两步就起了水泡,自是叽叽歪歪。我一个下人,做粗活惯了,怕是走上十天十夜,都起不了水泡,那不折磨死人?”
小手道:“谁说我娇滴滴的,我也一样做事来着。”她跟在明康身边,一向跑前跑后跑惯了,明康并没把她当千金一般的养在闺房。
随从看了小手一眼,有点意外:“你也是做事的人?”他象找到了知已,看小手也不那么刺眼了:“我就说嘛,一般娇滴滴的小姑娘,哪有这么大的力气,原来跟我一样,也是做粗活惯了的。”
少爷瞪了他一眼,心里只叫苦,自己的随从怎么这么笨,不光是话痨,偏偏又无眼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是练武之人。
偏生随从还没看见少爷的眼神,兀自以一副资深随从的派头向小手问话:“我说,你是哪家府上跑出来的丫头?是二等丫头还是三等丫头?”以小手这个脾气,这点力气,肯定不能跟在主子身边做贴身侍候的一等丫头。
小手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一身青衣,也难怪随从将她当成哪府大户人家的丫头。
明康也真是的,一天到晚老给她置些什么青蓝二色的衣衫,毫不出众,极无特色,还好长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否则光看这身装扮,别人会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小手极为不爽的嘟起了嘴:“我才不是什么丫头呢。”
随从道:“你少不承认了,丫头就是个丫头。而且还是个偷跑出来的丫头。”
少爷见他俩人居然拌嘴起来,气得一转身,迈出房门。
随从这才反应过来,叫道:“少爷,你上哪儿去?”
小手也问道:“你想逃走?”
少爷在门口顿了顿脚,怒气冲冲道:“我叫店家打水来我沐浴换衣行不?”
小手听得他要沐浴换衣,终是想起男女要避嫌这事,她幼时喜欢偷/窥明康,可没偷/窥其它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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