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细细翻了奏折。事很小。罪名却很大。说他不顾礼仪廉耻。跟自己的小徒儿纠葛不清。甚至晚上还跑去“春风阁”里呷妓。
“明爱卿。完这些。你有何好解释的。”圣上寻摸着他完了奏折。问了一声。
原來只是为这事。明康的心定了下來。还以为不在朝为官了会一身轻。哪料得一点点小事。都有好事之人会告御状。这些人可真得起他。
着一旁一脸好戏的吏部侍郎和赵将军。明康也知此事定有他们的份。
他不慌不忙的应道:“虽然有官员不得呷妓这一律法。但明康现在并无官职在身。算不是违法。至于跟我小徒儿纠葛不清这事。实不相瞒。她是我的妻。便不为过。”
赵将军一听。便有些沉不住气了:“胡说。她明明是你的小徒儿。怎么会是你的妻。当初我还替小儿准备上门提亲來着。”
“赵将军真会说笑话。她一直是我的妻。从小就有婚约的。我何曾答应你们提亲來着。”明康倒是胸有成竹。他并沒有答应任何人的提亲。虽然他当时也存了心要替小手安排后半生。可终是因为舍不得。一直迟迟沒有下文。
“明康。你纯粹是在抵赖。全京城都知道。那个是你的徒儿。她可是开口闭口都叫你师父。你两人。明明是师徒。”
不曾想。这个师徒关系。让小手死活不肯改口。不肯原谅他。连这些大臣。也在此事上为难他。
他问赵将军:“请问赵将军。何谓师徒。我的小徒儿既不曾行过拜师之礼。又不曾给我叩个头。如何能证明是我的徒儿。倒是当年小手的父亲临终之时。将她托附于我。这可是刑部许多人可以作证的。”
“可是。你现在不也是叫她小徒儿么。这不是承认你们是师徒关系。”吏部侍郎在一旁不阴不阳的开了腔。
“我叫她小徒儿干你何事。俗语说。闺房之乐。甚于画眉者。我便是叫她宝贝心肝蜜饯儿。又干你何事。”明康沉了脸。一句话脱口而出。
沒料得这个一向以沉稳老练著称的明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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