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当朝首辅。”
“我爹是户部侍郎。”
这么一比,自然就得让着人家爹的后台硬的先走。
要是碰上同个级别的,谁就不让谁了,纷纷飞鸽传书回家搬家丁,谁打赢了谁先走狼奔豕突。
这种事,小手也是经常碰上,自幼无父无母的娃,哪來爹可拼,于是小手傲骄的骑在她的高头大马上,弹弓一绷,趁别人张嘴准备抬出爹的名号,几粒鼻屎眼屎鸟屎马屎就给别人招呼上了,直落进别人刚张开的嘴。
人家只顾一阵狂吐,哪还有机会來讲爹是谁。小手就不可一世的打马前行,跟我拼爹,纯粹是找屎。
跟这赵好闲的梁子,也是由此结上的。
“别打了,你快叫人别打了。”小手看着林水月一脸的血,触目惊心。
赵好闲看着手下数人一起围攻林水月,神情颇为洋洋自得:“谁叫他在这儿哭哭啼啼,影响本小爷喝茶的心情。”他眼珠一转,望向小手:“当初你不是一样打得我鼻血横流嘛,死不了人。”
死人?小手被这词一激,心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一抽,身子也跟着僵硬起來,当初救不得一个李幕容,如今连个林水月也护不得周全么?都是她的朋友,都是跟在她的身边。
她一个翻身,就去擒那赵好闲,提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擂去……赵好闲的那一伙跟班,见得主人挨打,赶紧放开手中的林福林水月两主仆,赶着上來拦小手,救自己的主子要紧。
当明康闻讯,带着一帮差役急急赶到茶楼,四处是人仰马翻的场景,房中的板凳桌子都四零八碎,小手一张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额上流着血,正死命的踩在赵好闲的背上,一脚一脚的猛踢。
而那赵好闲的一帮人手,全都躺在地上哭爹叫娘爬不起來,赵好闲也是鼻血糊了满脸,被小手踩在地上,翻不了身。
“明康,你纵徒行凶,如此殴打我的孩儿,我要告到圣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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