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幕容倒有些不以为然.五叔能娶得佳人归.倒是好事一件.他看着梅少元和安安两人.又回看身边的小手.想起了当日初初见小手时的情景.
那日他坐在椅上肆意狂笑:“不如我们玩点过家家娶老婆进洞房的游戏……这娶老婆进洞房的游戏……我还沒玩过.”
他不想只是玩个游戏.现在五叔娶了安安.自己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等小手过了及笄之年.自己也如五叔这般.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來将小手迎娶回铜锣山.
想着那样的场景.这个不是新郎倌的少年.也跟新郎倌一样.傻乐得合不拢嘴.
铜锣山众人吹锣打鼓的抬着新娘子下山而去.只是过來喝喜酒.结果倒抬了个新娘子回去.意外之喜无法言表.
小手闷闷的坐在聚义厅中间的虎皮大椅上.看着母猪、裤衩等人率领一帮喽罗收拾残局.
门窗上的大红喜字全给撕下.高挑的大红灯笼也被小呆挑了下來.一场喜事.竟这样的草草收了尾.倒似黄草寨众人给铜锣山的人做了嫁衣.
想着如此的变数.全是皇甫鱼搞出來的.她伸出食指.冲皇甫鱼勾了勾.
皇甫鱼的桃花眼微微一缩.随即又亮了.摆了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姿势、也确实是风流倜傥的姿势步了过來:“小师父.你这般勾引我是为哪样.”
勾勾小指头也叫勾引么.
小手也懒得跟他争论.勾勾小指不是重点.重点是问他方才的表现:“死鱼.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突然想着要梅少元娶安安.”
皇甫鱼见她勾自己过來.也料得是要问这么一句.他只将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不让梅少元娶安安.难道你想李幕容娶安安.”
小手愣了愣.死鱼居然给她玩这一招偷梁换柱.她顺手将旁边案桌上的一盏残茶给皇甫鱼泼了过去:“少给我装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皇甫鱼当然知道她问的什么意思.可是他好意思说.那全是安安的主意.他不过是答应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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