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我们二人把猴子的头放在衣服上,我赶忙打开箱子,里面有几只疫苗和抗毒血清。我看着张羽,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对猴子打抗毒血清,害怕猴子过敏性休克。
张羽好像也是想到了这点,眉头皱着,而后下定决心,打抗毒血清。我提着针管对着猴子的臂膀抓去,奈何猴子全身肌肉绷得死紧,针管扎不进去。我赶忙朝着旁边的张羽求助。张羽二话不说,走上前来,右手对着猴子的肩膀一拍,猴子闷声叫了一下,全身骤然放松了下来,眼睛睁了开来。我赶忙把针管插了进去。猴子对着我们笑了笑,又昏睡了过去。
之后,我们把猴子的头移到了箱子上,看了一下猴子的周围,除了一把手枪,身上的背肩包早已是不见踪影,我和张羽深深的感觉到形势的严峻。目前的水本就最多再撑过一天,现在在加上猴子,只够半天。临到深夜时,张羽躺在一边,背对着,不知是在真睡觉,还是在想一些问题。
我则感到全身疲乏,把外套铺在沙子上,便昏昏欲睡了起来,期间,猴子好像是在做噩梦,大声的叫喊,把我和张羽都吵醒了。此时的猴子由于注射过抗毒血清,脸色比之前要好看多了,张羽赶忙给猴子喂取少量的水。猴子望着我们,投来感激的目光,低沉着,渐断渐续对着说了这几天的经历。
那天老舅追赶向导,我们各自跟上去,正好遇到风沙,被吹散了。据猴子回忆,当时周围就他一人,但是和老舅闯荡将近二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不慌。沿着一条方向,漫漫行进。当走到傍晚的时候,见有道黑影在后方隐隐闪烁,猴子走近几步,真的有一个人在跟着自己,看那服饰想必就是向导。赶忙拿着手枪追了上去,把背肩包丢了下来。那名向导跑的甚快,一会就不见踪影,待猴子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背包不见了,定是被向导给拿走了。幸好猴子腰间还系着一个水壶,但是里面的水也没多少。猴子凭着水壶里的水整整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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