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世子与文昔公子正居坐于白桑两侧,因为白桑擢升为六品女官,其时已较赋闲在府的文昔白品阶高上一级,是以座榻才会如此安排。
此刻平南和文昔二人见迟宴上来,直直的便走到白桑面前,且与之毫无顾忌的对视,当下心里便有些诧异,只在两旁默默注视,然后冷眼相看。
两人只默默互视一会儿,迟宴便俯身探向白桑的榻上,伸手拿过一只茶盏,那里面还盛着白桑喝过半杯的一盏青碧的茶水,然后一饮而尽。
白桑默视不语,但凭他所作所为,单指叩击沉乌色的桌榻,嘴角噙着一丝弧度。迟宴一口饮完,见白桑身形不动,便是一笑,自己一动就要反身与白桑同榻而坐,这桌榻长度差不多有半尺之距,他坐下去倒也没什么妨碍,只是一旁众人都要看呆了,璃卫皇朝内眼下分门阀势、各股势力的划分虽然不至于十分明显,但任意一股暗潮的流动,众人都因为自身利益而切肤触髓、心知肚明。
此刻迟太子屡屡垂青白氏族女,两人常有互动,殿中众人心思灵转,哪有瞬间不可知的道理。中殿之内一时间暗声彼伏,哗然慢转。
平南世子与文昔公子分别坐在白桑的两侧,因白桑最近被授六品女官教习,品阶较赋闲在府邸的文昔公子高上一阶,是以坐榻位置安排如此。此刻,坐在白桑两旁的两人都视向迟宴,心道这名不按常理出牌的异国太子屡屡招惹,摸入这淌浑水,让人生恼,纷纷冷眼相视,口中饮酒,却不发一语。
白桑却也只是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仍旧拿起桌榻旁的一个茶杯,新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来,好似并不在意迟宴走向自己,滋生事端。
迟宴也表情无异,长身一转,便欲与白桑坐在同一处,这桌榻长约半尺,极是宽长,多坐下迟宴一人,其实并无妨碍,但众人目光像是粘糖一般,一瞬也不离开二人身上,生怕错漏了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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