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扎眼也是不太可能。
诸位皇子中,除了二十皇子卫璴、二十三皇子卫鉴、二十六皇子卫鋌及其他三名与他们坐在一起的幼年皇子对她和颜悦色之外,剩余的几位或是冷面相对,或是淡淡瞟过,年轻稚嫩的脸上心思各异,断难揣测,白桑只平淡而对,并不因为这些如短剑般的目光而自失。
授课正式开始,青摄身为主教习,不需自己亲自授学,而是吩咐一名资历深厚的一等天师代为授课,所授的则是一些战场布术和策术所需的人伦纲常,朝政谋策等。今日正讲到“抗兵相加,哀者胜矣”这一段,主讲的尉迟泯天师正开了个头将此句释义一番,便见一名块头较大,面上也有些横色的皇子口中嘀咕不止,这名皇子是十九皇子卫琰,在这些皇子中年岁最大,与白桑同岁,生得面阔方圆,与年轻时皮相较美的卫明瑞不十分相似,他的母族是关外骁勇善战的黑牟族,是以长得分外高大强壮一些。
他口中嘀咕着,正是对尉迟天师的授课似乎存有疑义,但他虽生性放荡,却从出生之日开始就在这禁宫之内被管教的十分严格,导致天性无法被完全释放,此刻性子竟有些扭曲,行事之间也没有一般皇子的磊落之风。尉迟天师见他口中呐呐有如蚊吟,便收下手中竹札,望向他道:“十九皇子有何见教?”
卫琰见尉迟天师点名,便“哗啦”一声推开椅子站起,白桑一讶,那十九皇子坐着还不觉得,一站起来竟有八尺之高,加之身形硕大,倒像一堵墙似的,与成年男子相比都比之有余。
“老师所说,学生有些不信,战场上若论士气确实无错,但如若双方实力相差巨大,便是他区区残兵烂铁的部队,能敌得过我朝秘银软甲,武器精锐的大军吗?”他的声音与他的身体一样,出语洪亮,语气倒还是恭敬的,双眼炯炯有神,有武将风范。
白桑听得他讲,果见其四肢发达,力必骁勇,不过于这头脑风暴却是有限的。尉迟天师似乎是对卫琰所说颇感意趣,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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