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马车外已有兵器相接的铛铛之气声声传来,白桑心头一顿,瞬时撩开帘布向外看去,火光之下,上百号身影正斗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盛都主街上不得聚众斗械,是以众人都以拳脚之间的真功夫相互一搏。
白桑环视一圈,却见始作俑者的云禄少子正一脸无所谓笑嘻嘻的站在车辕边看着这场好戏。马车之外,那一场人影交杂的缠斗正酣。
白桑直视云禄少子,忽然心底闪过一丝重重的危机感,正要破口而出命令车夫福叔马上调转车头向往后方赶去。马车边的男子便已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冷绝干脆,手中的扇子一挥,便有一枝袖箭直冲出来,精准无误的刺在马股之上!这马儿一吃痛,瞬间兽性发作,嘶吼一声便如疾风般往前方不管不顾的直冲而去!
驾马的福叔当然也是毫无准备,若非坐在后面的白桑伸出一臂撑住他的后背,早就身子后倾差点滚下马去,等他回过神来再要驯住骏马的时候,已经连人带车狂奔出了一二里地,况且这骏马痛极,只管脚下生风般一路狂奔,无论他如何喝骂也根本停不下来。
白桑耳边狂风呼啸,只一手勉力撑住剧烈颤动的马车,一边用力一把扯住翻飞的帘幕,往前方看去,不一会儿,身后吵闹嘶吼的声音便渐渐远去,直到一点儿也听不见。
白桑此刻的一颗心好似掉进冰窟一般,脑袋里想法如万马奔腾,却一时间一个也抓不住,身下骏马只管自己狂奔,迎面撞来的夜风打在脸上有些生疼,马车颠簸,似乎一不小心就能把人抛到车外。
“福叔!拉住缰绳,控制方向尽量不要偏离主街!”这马儿现在吃痛灵智全无,再加上此刻它奋力前奔的速度,一不小心如果撞上墙门石柱等物,那么她和福叔就等着化作肉饼吧。
福叔勉强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奋力驾驭这匹发狂的骏马,但一时间也是不得其法,只能是尽人事知天命而已。
白桑没有武艺,此刻马车癫狂丝毫没法定静,身上策术也无法施展,只是这么一小刻的时间内,这疯马已经拉着白桑和车夫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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