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
“九哥,钱先生有什么软肋?”汪若翔皱眉问道。
“他在外面一直都很强势,唯一的软肋就是家里有只母夜叉,他谁都不怕,唯独就怕家里边这只母夜叉。”九哥笑道:“因为他老婆的弟弟,就是在南川当官的那个。”
汪若翔听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夜晚的南川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连路人都有些沉醉。南浦路中段的一家宾馆门口,秃顶的钱先生正搂着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艳女郎往宾馆里边走去。
钱先生跟艳女郎边说边笑,时不时将他那咸猪手往艳女郎胸前摸,艳女郎则是娇嗔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我的美人儿,今天一定给你个销魂的夜晚。”钱先生五指乱摸,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艳女郎的超短裙里。
钱先生在春心荡漾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路边探出的摄像头。
宾馆的房间里春光旖旎,钱先生赤 裸着全身,将同样一丝不挂的艳女郎压在了身下,狠狠的蹂躏。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发泄完兽,欲的钱先生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出了宾馆,只留下满脸污秽的艳女郎在床上数着钱。
夜里十二点多钟的样子,一间狭小的出租屋内,一名染着黄毛的青年正在整理着一叠事物。
“告非,真tm带劲啊!”那黄毛青年对着桌上的纸片竟然在打手枪,而桌上放的,赫然是一堆炮图,照片的主角正是秃顶的钱先生和赤,身的艳女郎。
“啊……”黄毛青年长长出了口气,脸上还着意犹未尽的神色。他从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虎哥,我是强子。相片已经搞定,那绝对是精彩绝伦啊!各种姿势,各种玩法简直是叹为观止。”强子笑道:“虎哥,这些照片啥时候要?”
“别给我扯淡了,明天一早送钱先生家里去。”电话那边传来虎哥一本正经的声音。
“好嘞!”强子笑道。同时他将那些照片又复制了一份,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臃肿的胖妇人拿着拖把准备打扫卫生,忽然发现自家防盗门下的缝隙里有一个灰色信封,她好奇地放下拖把,弯腰捡了起来。
信封正面歪歪扭扭几个字“钱太太收”,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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