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想在这里表个态。”
“我说县长大人,咱这案子还审不审了?”
人群当中,不知是谁叨咕了一句。虽说他的话音很小,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就是说嘛,要是不审案子那我们可就回去了,家里头还有不少活儿要做呢。”
有人发起牢骚,也有人跟着起哄。总之很明显,大伙儿这趟过来并不想听那王耀祖慷慨陈词,多说废话。他们只想看看热闹,完事回家,各自忙活。
“大家静一静!”
这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赶紧出来打圆场,躬着身子对王耀祖说道:“县长大人,既然大家这样着急心切,那我们不如就开始吧。”
无奈,王耀祖的表态只好就此作罢。他很是扫兴的点了点头,并指着院中的朱正春连连问道:“你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认不认识薛老板?”
朱正春低着头,如实说道:“朱有仁,城北百利洋货行的老板就是在下。”
“你也是做洋货买卖的?”
旋即,王耀祖脸色一沉,喝问道:“朱有仁,那你认不认罪?!”
朱正春微微上扬嘴角,他仍旧低着头,反问道:“县长大人,我何罪之有?”
“好一个何罪之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耀祖严词厉色,招了招手,说道:“来人,把你们找到的东西呈上来!”
一名背枪衙役走上前去,将一只用麻布包裹着的物件交给了王耀祖。
“诸位,这样东西可是在他朱有仁的家里头搜出来的。”
王耀祖掀开麻布亮出一把血迹斑斑的杀猪刀,问道:“朱有仁,你可见过这样东西?”
朱正春仍旧低着头,很是干脆的说道:“见过。也就在他们从我家柴堆里翻出来的时候,见过一次。”
王耀祖冷哼哼了两声,说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东西,你都用它做了什么歹事。”
朱正春言简意赅,直言不讳,说道:“杀猪刀嘛,当然是用来杀猪的了。”
“听你的意思,你是把鼎盛的薛老板比作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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