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就没有吱声。
“不知…我王某人可否插言两句。”
此人正是澧县副县长王耀祖。他一身笔挺中山装,没有辫子,留着中分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老墨镜,手里还端着一顶黑色礼帽。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颇有绅士派头。
“王副县长…”
朱全友鞠躬一礼,说道:“王副县长有何高论,直说无妨。”
“朱老哥客气了,高论谈不上,我就是忍不住想多嘴两句。”
王耀祖很是谦和,说道:“相信诸位也都知道,我王某人与朱老哥那是相交已久,知根知底。但是,今天我王某人绝不会偏袒他,我只是想替朱老哥说几句公道话。”
“王县长请讲,我们都洗耳恭听。”
朱全友唯唯诺诺,嘻笑着脸皮,适时地拍着马屁。
王耀祖压根就没瞧他一眼,他只是往前踱了两步,铿锵说道:“据我所知,这朱家祠堂自建成以来,已有数百年历史。它完全可以说成是,我们老朱家上上下下,祖祖辈辈,所有人心目当中不可磨灭的家魂。”
“王副县长见多识广,所言极是。”
老族长的脸上溢满自豪,他眯着眼笑道:“老朽曾听爷爷辈儿的人提起过,说是我们这朱家祠堂自大清朝入关那年建成,其后扩建修葺不下百来余次。如此这般,它才有了今天的风貌!”
王耀祖陪笑着嗯了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在这个神圣之地执行家法,就不得不应该慎之又慎,以免有人叫屈,惊扰了列祖列宗的先灵。所以我们今天…”
“哼,在这个鬼地方被屈打成招的人,还会少吗?”
朱正春不屑一顾,面露厌恶。
“我说贤侄儿…”
王耀祖丝毫没有因他的话被打断而气恼,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你王叔叔我一番好意,还合计着要如何替你说情,你怎么倒是先我一步,拿你这冷屁股顶了我这滚烫滚烫的热脸蛋儿呢?”
“那就谢谢啦!”
朱正春草草的一拱手,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朱正文是我揍的没错。不过,他偷袭打破了我兄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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