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招惹他,大人们也是如此。尤其是那帮朱家佃户们,若是他们远远地看到朱正春朝着这边过来,他们便早早的跪在路边恭候。
物极必反,谁也没有料想到大伙儿对朱正春的这份爱护与恭敬,竟会让这傻子顺理成章的做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二世主。
只可惜,就算朱正春是个二世主,朱府也未有任何约束。对他的态度,依旧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始终百般迁就,百般宠溺。
前有乡民播种,后有朱府培育,祸根便在朱正春的体内恣意发芽开花,以致于这闹剧是一出接着一出。
朱正春四岁的那年夏天,因头一回看到绚烂烟花而意犹未尽,久不能寐,当晚夜半他便提着油灯钻过狗洞溜出朱府,一把火连着点了十多家佃户的草棚。所幸是夏天,佃户们都是睡在晒谷场边,没有人遭遇不幸。而一直趴在山坡上欣赏着这片火海的朱正春,竟是傻呵呵的笑了好几天。
五岁那年秋天,朱正春看到老兽医为自家小猪崽儿做了阉/割之后,当即茅塞顿开,伙同几名发小玩伴,一路骟了二十来头正值壮年的水牛,结果让不少佃户的秋播农活到了入冬才勉强做完。
六岁这年朱正春跟着娘亲徐氏回娘家,县城里的热闹令他目不暇接,特别是几位窑姐儿的丰乳翘臀以及搔首弄姿让他寝食难安。回到朱家湾不久,他便瞄上了斯文秀气的曹寡妇。起先,他只是冲着曹寡妇一个劲儿的傻笑,还算本分。可日子久了,他的胆儿也肥了,便不甘于此,开始毛手毛脚的在曹寡妇身上东蹭蹭西摸摸。
碍于朱正春是湘北首富朱大善人家的二世主,而且还是个年幼的傻子,曹寡妇也就不去多计较,心想反正他什么也不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谁知没过多久,曹寡妇就明显感觉不对劲了,因为这傻子朱正春总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背后用硬梆梆的东西戳她。虽然守寡多年绝未开荤,可毕竟曹寡妇是过来人,她怎么会猜不到这硬中带柔的家伙是何物?
每当曹寡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左右不是,唯有回过头去的时候,朱正春总是傻呵呵的摇晃着两只手,像是再说:你找不到,你找不到,猜猜棍棍在哪里?
至此之后,曹寡妇总是远远的躲着朱正春,生怕这傻子学人来个霸王硬上弓,到那时候她这贞节牌坊保不住不说,还极有可能会被硬套上蛊惑幼童这类罪名,以致沉尸朱江湾。
这天黄昏,曹寡妇早早闩了门,好叫朱正春识趣回家。
奈何,这朱正春不但没走,反倒是蹑手蹑脚的爬到了曹寡妇家屋顶上,猫在那里一动不动。
日渐西沉,曹寡妇从门缝里瞄了一眼不见人,便以为这傻子走了。于是,她毫无防备的打来水,除去衣衫,赤条条的躺在浴盆里洗澡。
却不想,这一直猫在屋顶上的朱正春可是从掀开的瓦缝里,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瞧得那个叫真真切切。
瞧着曹寡妇这里搓搓,那里揉揉,朱正春终于把持不住,伸手入了裤裆,体验了一把当男人的痛快滋味。虽有些浅尝辄止,可想必会终身难忘。
此时,处在回味当中的朱正春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他刚有松懈便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连人带瓦一同栽进了曹寡妇的澡盆里。
左邻右舍闻声赶来的时候,朱正春已经不省人事,而曹寡妇也吓得不轻,僵在澡盆里一动也不敢动。
后来,曹寡妇被绑在朱家祠堂,等候发落。这傻子朱正春被抬回朱府,安置在那张红木软榻之上。
“老爷,妾身年初就提议给春儿找门亲事…”七姨太徐氏,也就是朱正春的亲娘哭得死去活来,她不知这事该找谁说理去,心里憋屈难受,“可…可老爷就是不依!”
朱全友扭头望过来,一脸的愁楚无奈,说道:“怪我怪我,谁让这小子天生随我呢?”
“呜…春儿,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了岔子,你可叫为娘怎么活啊…”徐氏趴在床边,泣不成声。
“你就不能安耽点吗?”
朱全友心烦意乱,愤然说道:“要是这小子真的不争气,就这么死了。那依照祖训,我那万亩良田也就只好拱手相让,这可真是让我那胞弟白白捡了个大便宜啊。”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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