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开球,仿佛还沒有解冻,血管里面仍有些冰碴子,所幸开进了一个球,仍有进攻的权利,他绕着桌边开始观察台面上球的分布,嘴里牙齿轻轻的咬着,仿佛寒气已透进自己的肌肤。
严帅盯着周安迪,他的眼睛现在已经全变了,变成了两颗冰琢成的球,随时可以射出冰箭将周安迪射死。
周安迪眼神黯淡了下來,好像已经受不了他的冰箭,将他的眼神避开,继续看着台面,牙齿轻轻的咬着。
严帅忽然站起來,说:“你纵然是枪神,可是你的准星和枪管也已经被我冻弯了,你已经死了,是被我冻死的!”
周安迪嘴角翘了翘,不知道他是笑还是沒笑,让人感觉无比的诡异,他猛然抬起了头,看着严帅,沒有人发现,他的眼睛也变了,变得好像是地狱里面的两口红山,成吨的岩浆正要流出來。
周安迪收起眼中的锋芒,淡淡的说:“你错了,你们都错了,我的名字不叫做枪神,现在,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你仔仔细细的听着,我是地狱的烈火里逃出來的死神,是已经沒有感觉的死神,你------”
周安迪用手指着严帅:“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将我冻死!”
严帅摇摇头,说道:“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吓大的!”
周安迪笑了笑,嘴角仿佛淌出了几点火花,对严帅说:“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严帅看着他,说道:“你且说说,看我感不感兴趣!”
周安迪说:“下面,假如你能够以我同样的方式一杆清台的话,我就输给你,永不再摸球杆,你如果不能的话,请你永远离开台球!”
严帅冷笑着点点头,他决定了要和周安迪赌下去,观众听见冰片碎裂的声音。
周安迪看见他点头同意,右手慢慢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拉出了一条黑色的布带,那是一条质地结实得布带,它的组织及其严密,用这种布料做成的衣服,冬天不进风,夏天不渗雨,周安迪想要干什么?
周安迪把这条布袋系在了自己的头上,把眼睛紧紧蒙住,从蒙住眼睛的那一刻开始,他将再也不能看见一丝光明。
周安迪首先听到的是观众粗粗的喘气声,他知道那里面有自己的朋友郝奇,陈瑛,何梦兰,但是沒有郝冲,刀侠,沒有苏雪。
他记住了,刚才在他牙齿轻轻咬动的时候记住了,记住了一切,台球桌的位置,每颗球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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