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郝至义笑笑,说:“最后一件事,打完你就知道了!”
郝奇看來看周安迪,两个人苦笑了一声。
方天朗知道今天的机会实在难得,所以就答应了郝至义的请求,更何况他更希望知道郝至义的第三个愿望。
方天朗请郝至义,郝奇和郝冲等人來到朗国的一间球室。
这个球室里,有一张标准的美式落袋的球桌,周围围着一圈舒适的座椅,在每个座椅的旁边都有一张小桌,桌上有饮品,还有两张座椅专攻球手安坐,这两张座椅的中间有一张小桌,桌上面摆着的自然是饮品。
当然,这里不是朗国最好的球室,但这里是朗国最好的球室之一,因为朗国第一等级的球室同时有很多间,保证尊贵的客人随时到,随时都可以玩。
众人走进來,郝奇、郝冲、周安迪和乐浩四人坐到一旁。
郝至义坐在球手的座位上,他以前从來沒有进入过这么正式的球室,也沒有做过这么豪华的座椅,不是他的级别,或者是他的技术不够,而是他们那个年代,根本就沒有这么好的球室。
一个小伙子走进來,看他的样貌,是朗国的服务生,他进來后并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方天朗发号施令,准备服侍。
方天朗指示服务生去拿点酒來,并且拿两支好的球杆來,吩咐完,他对郝至义说:“小义,你想怎么玩!”他说完这个“玩”字,忽然想起这种口气已经久违了,自己已经有二十多年沒有说过了,自己感觉都不太适应,这也说明他骨子里,还是一个真正的球手。
郝至义说:“这样吧!我们也不按照规矩出牌,我们把球随便往桌面一撒,任由球自由的走位,我们两个根据硬币的正反面來选择球的颜色,只一局定胜负,你看怎样!”
方天朗让侍者将酒杯和球杆放在一旁,对郝至义笑道:“我已经有很多年沒有看到过硬币了!”
方天朗一说,周围的人都笑起來,他们并不是在嘲笑郝至义,而是猜硬币的这种方法实在是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