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这么定了啊!你没事可别想我。”
郝奇举起手,说:“我发誓,我想你我是狗。”
陈瑛心中一阵酸酸的,止不住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郝奇。
郝奇感觉她身体的颤动起伏,就了平自己心情,说:“你不要这样,整的跟偶像片似的。”
陈瑛心中如同擂鼓,喉咙中如同塞了瓶盖,心中想说的话只有那么短短的一句。但是始终说不出口。
郝奇仍旧是东看看西看看,也是努力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把心中的悲伤之情尽量的淡化,但是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感情。那些感情报着被藐视的态度,更变本加厉的往自己的全身撞击。
郝奇说:“你说该怎么办?”
陈瑛说:“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回头。然后就一直走吧!记住可不要回头。”
郝奇说:“那我要是回头了怎么办?”
陈瑛说:“不准回头。谁要是回头就天打五雷轰。”
郝奇点点头。
陈瑛数着数。
郝奇转过头去,慢慢的上了车。当他上了车之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静静的坐了下来,透过窗子看向外面。陈瑛却正看着他。
郝奇急了,顶起车窗冲她喊:“你不是不回头的吗?”
陈瑛大声的说:“我数数的时候,根本就没转身,更谈不上回头了。就算是老天爷真得看见了,又凭什么天打五雷轰我?”
郝奇心里自然舍不得陈瑛,不想离开龙京市。但是他必须克制自己。因为他要回到自己的家乡,那里有自己的爸爸妈妈。
从龙京市乘坐这列火车到鹤鸣市,是需要四个小时的。这是通往郝奇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家乡的火车。这四个小时之后,是一种转换。也许是角色的转换,也许不是角色的转换。总之,总是有一些恼人的伤感。
火车底底的嘶吼了一声,缓缓地开始移动了。郝奇看着车厢,里面充斥着众多的不认识的人,包括列车员,乘警,还有在火车上面卖东西的。不知道他们都有过分别的时候吗?
鹤鸣市是一个小城市,它和中国所有的城市一样,楼房,平房,人群,车群。它的位置在龙京市的北方,有三百公里的距离。郝奇,郝冲和丽丽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最著名的是生产钢铁。
郝奇三个人在火车站下了火车,一出车站的出站口,就看见郝冲的父亲郝至义和他的出租车停在站前的广场上,他在迎接这三个人。去年这个时候,他和郝冲丽丽来接郝奇,今年他自己来接三个人,而且是在同一个学校的三个人。
郝至义四十多岁了,但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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