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奇在看见郝冲打失了这一杆的同时,心里面也是一颤,仿佛被人用球杆捅到了自己的心脏上面一样。有些痛,也有些恐惧!他恐惧是恐惧了,但是不知道缘何有着这中恐惧?难道要有不好的是发生?
希望自己这不好的预感是错的!
蛤蟆双眼中喷出了两团火,愤怒的说道:“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鱼龙斗之中的小天吗?我不相信我的情人,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难道就连打出了白鱼飞的小天也变得让人这么不可信了吗?”
衰哥惋惜的说道:“我要是他的话,我都能打进。”
饺子看了一眼衰哥,而后将头转了过去,说道:“怀,怀疑!”
坐在裁判椅子上面的刀侠和周安迪几乎都要站起来为给郝冲欢呼了,他们欢呼声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却见到八号球并没有进袋。都不知道郝冲此刻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这么容易击打的球面前失误了?他一项对待每一颗球都沉稳的很。
刀侠和周安迪没有欢呼起来。不过那边黑牛夜总会的第五大神将阿力倒是欢呼起来。
阿力看着面目失落的刀侠和周安迪,他笑了,是恶意的嘲笑。嘲笑完了他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没想到这种球也会打丢了,原来这才是风尊的实力!我还真是把小天看大了!”
刀侠在一边见了阿力嘲讽的笑,并没有说出半个字来回击,因为他这时候自己要冷静,自己的心底下还保留者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丝希望要基于凶手的失误上。只要凶手能够失误,球权就会交还到郝冲的手里,那样郝冲还是能取胜的,可是凶手会失误吗?自己上局只看了凶手打了一杆,还不能判定他的好坏。
但是这种情况如果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会稳稳的抓住的,更何况郝冲的对手叫做凶手。
凶手此时坐在座位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郝冲的失误在他的意料当中一样,也许在他的心中这失误比他预料的时间还晚了一些。
郝冲早就应该失误,像自己的奴隶一样将球权毕恭毕敬的交到自己手上。
凶手脏脏的眼睛看着郝冲走下球桌,回他的座位上,自己才如同一位傲慢的大奴隶主一样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了球桌的旁边。他脏脏的眼睛中射出恶毒的眼神扫向台面,台面上只剩下一桌花球和那颗致命的黑球。
凶手看着这些在他心中被视为奴隶的球,他们现在已经被郝冲像摘芹菜一样摘的一干二净,颗颗都在好的位置只等着自己宰割。
凶手冷笑了一声,他要好好的虐待那些不听话的奴隶了。他要用自己那根紫红色的球杆将这些奴隶击打的体无完肤,让这些奴隶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yu望,他们就会在自己的支配下做任何的事情。他想到这里,摆好了自己的姿势,开始击球。
蛤蟆说:“这个凶手打球还真是狠啊!哎?我好像在一张通缉令的上面看过他的照片,咱们是不是要报警啊!”
衰哥说:“你看的是哪张通缉令!”
饺子说:“兽,兽报!”
郝冲眯着眼睛回到自己座位上,他坐下后并没有看着凶手在那里击打那些小朋友,而是想自己刚才到底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失误?自己的手为何在这关键的时刻颤抖了一下?
难道是方才自己思考的过多了,把胜利的心早早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从而轻视黑色的八号球,那颗来自非洲的小朋友吗?
郝冲知道不是,绝对不是。
刚才自己之所以出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并不是自己的手有了毛病,也不是自己的心面有些乱了,而是自己的腿在击打白球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没有站稳。使得自己已经摆好的身体,稍稍失去平衡。
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自己的腿为何没有站稳?他在往回走的时候看了看球桌旁边的地面,地面很平坦,木质的地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那么光滑闪亮,显得那么的洁净,自己并没有踩到水或者是凹凸不平的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使得自己的腿没有站稳呢?
郝冲忽然想起来那个曾经撞到自己的醉汉,是他将自己的腿撞伤了吗?自己的这条腿在被撞的时候确实是有点疼,但自从走到大厅里的时候,自己专心的打球,腿的疼痛感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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