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松了。
就要被这条没有温度的蛇紧紧的勒死的时候,郝奇不由得惊叫着醒来。
郝奇眨眨眼睛,阳光照进宿舍里面,正照在他的脸上。虽然是冬天,可是他仍旧能感到阳光的温暖。
他时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比如梦见小时的自己走进女厕所,高考的时候自己没考好。但那些都没有这次奇怪,这次不知为何单单梦见了蛇,而且是这么奇怪的蛇?
他摸摸自己的屁股,昨天凌空摔在地上的疼痛还没有消除,那个长着粗眉毛的女孩子的脸,从他脑中瞬间而过。
他叹口气,他总是庆幸每天早上能够醒来,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切事情正刚刚开始。
他看看四周,整个宿舍里就只有他和林伟。周日的早晨,林伟总是起的很早,他起的无论多早,总是在做一件事,就是游戏。
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郝奇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洗漱完毕,出了宿舍楼,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乌云早已褪尽,天空被白雪擦拭的无比纯洁。阳光照耀下,被轻柔雪层覆盖的校园,是这么美好。
郝奇首要的任务就是把自己放在冷水桥那修的那双鞋拿回来。那双鞋虽然破得有些过分,但他舍不得扔。因为那双鞋很合他的脚,就像是女朋友一样,世界上适合一个人的没有几个。
郝奇一直强烈的记着那个修鞋人的膜样。四十多岁年纪,全身上下脸最干净,无论冬夏,他总是坐在放在地面上的一块毯子上面。那毯子虽然总是坐,难免旧,但是不脏。那个修鞋的人的双手柔软灵巧,十指修长,可以试试弹钢琴,只是上面有淡黄的烟锈,有惨白色的茧子,有不见红的伤口,证明他不适合干弹钢琴的活,一旦开工的时候他的双手就麻利的上下翻飞着,穿针走线,驱剪执钉,迅速的修好一双双破鞋。
郝奇向着学校的大门口缓缓地走了几步。迎面却看见了潇洒走来的邵鹏。
邵鹏长得很斯文,有时候戴眼镜,有时候不戴,这并不能说明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用了隐形眼镜,而是很可能说明他根本就不是近视眼,至于戴眼镜只不过是装饰而已。可能是戴眼镜的缘故,他脸上总有些书卷气,这让人初次和他见面。对他总是很放心。
“嘛去?”邵鹏喜欢这样和郝奇打招呼。
“拿鞋!”
“我靠,你是蜗牛他爸吧!干什么都这么慢,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我回趟宿舍,没时间和你说话,撒尤那拉。”
郝奇看着急匆匆地邵鹏的背影,他喜欢走在时间的前面。自己知道其实邵鹏最喜欢的并不是女人,而是钱。邵鹏对钱的喜欢胜于水蛭喜欢血。
水蛭对血有着天生的感觉,它们甚至可以看到完好的皮肤后面的血,从而想方设法钻穿皮肤,获得这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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