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虽是指责,但语气娇憨,透着几分不自觉的嗔。
鸳鸯的目光一转,重新低下头去。自从那年长公主救了皇上之后,暖和公主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口不饶人,但是对长公主的态度暗地里好了很多。即使不如皇上日日前来风华殿请安,遇见长公主的时候也不至于如同往常一般装作看不见,倒是会别别扭扭地行礼。
就如眼下。
平安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是本宫的不是。”这几日的奏折各地而来,处理起来倒也费了些功夫。
暖和也想不到平安会这么干脆利落地认错,一时惊愣。下一刻,平安已经越过她走向上位。暖和嘟嘟嘴,扭身到自己的座位下坐落。方梓书望了望上位的平安,再看扭过脸和身旁的礼部千金说话,内心轻轻一叹,摇摇头。
底下的命妇臣子都是看在眼底,彼此交换了眼神,暗暗想道:素来听说平安长公主的高傲做派,多年和暖和公主不和,关系冷冻。如今一看,果真是如此。
皇家多诡善,这两人却连明面上的伪装交好都懒得装给她们看,显然关系差到极点。
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面色如冰,眼底无情,一身素衣也皎然,好似吸走了天上的月华,叫人不敢直视的风华。命妇小姐们也没敢抬眸多看,只是在心里暗叹。这样的女子真不知道有谁能驾驭的住啊。
本来未出阁的女子是不可以见外室男子的,即便是不得已,也该蒙上面纱,但是平安和暖和以公主之尊都大方示人,再者在座的诸位除了大理寺卿谢大人之外都是熟识的世伯世叔,还做蒙面一想,似乎过于小家子气了。于是,宴会开庭。美酒琼浆,花开无双,明媚的女子笑靥盈盈,伴着丝竹管弦之声,说不出来的好听。
平安却是颦眉:“洛将军人呢?”
鸳鸯正要回答,却听见外头的太监一声尖锐:“镇国大将军洛鸣和之子洛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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