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轻如鸿羽。白皙的手指,墨色的花瓣,对比鲜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平安慢慢地将花瓣送入口中咀嚼咽下。
一瓣又是一瓣。
墨渊花并非开谢,乃是平安吃完。
这一件事,就连鸳鸯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她必然也想不明白为何。墨渊花花瓣滋味苦涩,又没有什么药效,便是饿极了的人也未必会去碰罢。
此事暂且不提。
本来他自在前朝处事,宠爱美人,她便待在宫里看书静坐,也是清闲,两不相干,或许就这么过一辈子也可。
可是这样的格局终究还是在二个月之后被打破了。
像是一面本就有了裂痕的镜子,最后受了一击。
粉身碎骨。
趋于平淡的生活,像是脱离轨道的马车,渐行渐远,往无法回头的悬崖冲撞。故事发展到了这里,也已经注定了结局。
那时候,春色初来,院子里的梅花眷念着风华,却也开得柔弱了。天气渐渐暖了起来,沉睡的大地也苏醒。平安不知道怎么的,却是身子不爽利起来。本是延绵病榻,这几日却是犯起了恶心,什么都吃不下去。
鸳鸯担心得不得了,连忙去催了顾太医。顾太医匆匆赶来为平安诊脉,他的眼神突然惊讶起来,看着靠在床榻上的平安竟有几分古怪。这可以说是失态,想来他也缓过神,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可否让臣按上手腕诊脉?”
男女素来有别,何况还是一国之后这等尊贵的身份。即便是太医,诊治的时候也要是要隔了一层薄纱,悬着红丝线诊脉,以此避嫌。可是顾太医年过花甲,医术又精湛,从来没有提过这样要求的人突然间说出来,自然不会叫人觉得轻薄,反而无形之间给了人压迫感。莫非是......
平安颔首:“可。”
顾太医得了平安亲口准许,便收了红丝线,一手搭在平安是腕上诊脉。鸳鸯在一旁观看,见他的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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