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茶。他一边给平安斟茶,一边说道:“长公主可是好久没有来太傅府了。公子可是想念长公主......”
“侍书,你胡说什么?”薛含意面上大热,连忙阻止他说下去。
侍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接着说道:“我哪里胡说了啊。”薛含意待他如同弟弟一般亲近,从来不端架子,是以他从来不惧怕薛含意。“这些日子长公主都没来,公子不是每每望着门口,一听见有脚步声就迫不及待地看啊。一见来人,眼神就失望得很呢。”
“好了。”薛含意若是能站起身来,定然要掩住他的口。“奉茶而已,哪里来的着许多废话。下去罢。”
侍书扁了扁嘴,倒也没有继续争辩,奉茶后便照薛含意的意思退下,走到了平安的身后时一脸欢喜地拉走了鸳鸯。
“长公主,你千万......别听他胡说。”
“本宫明白。”平安的眼神中有轻柔的水波一荡。
“长公主可是身体不适?”听见平安一声咳嗽,薛含意的眼神一凝。
“失礼了。”平安掩袖,淡淡一笑道,“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竟是到了如今也没好。却不知道是太医不中用,还是本宫的身子不中用。”
薛含意顿了顿,说道:“若是受寒,微臣的师父会给微臣喝青梅酒。不知道长公主愿不愿意试一试?”
“哦?”平安微微一挑眉,“那便试一试罢。”
薛含意笑了笑说道:“那便请长公主等一等,微臣去取。那酒的藏处,素来只有微臣知道的。”
平安站起身来走向他:“那本宫推你。”
薛含意一惊,说道:“这怎么敢?长公主金枝玉叶,怎么敢劳动长公主替微臣推椅?”
平安的手已经搭在了轮椅之上:“本宫也并非四体不勤,这点小事怎么就做不得了。你说,怎么走。”
薛含意顿了一顿,说道:“劳烦长公主往回廊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