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都是偏酸甜口味。洛慧心坐下,一见菜色便去看方梓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菜色可是不和皇上心意?臣妾这就命人撤换了罢。”
方梓书举手拦住了她,神色淡淡道:“都道是‘酸儿辣女’,倒也不错。坐下吃罢。”
“喏。”她不自觉地抚摸上尚且平坦的小腹,脸上有着温柔的笑意。
方梓书用膳并不在心,洛慧心自然也不敢大口地吃饭,小心翼翼地陪着挑了几口米饭后,突然听见方梓书问道:“洛将军极是聪慧,计谋和战策都属上乘,朕可是听说,洛将军十岁便解了淄河水漫的灾情,却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如何培养出来的?”
他看着她,好似等着她解疑。这倒有些闲话家常的意味,何况他言语间对洛紫禾有着赞许。洛慧心放下了碗筷,浅笑道:“却也不全是我父亲的功劳。”
“哦?”
“哥哥年幼时候,身体极弱。臣妾还记得那时哥哥每日都是待在房间里看书,连风也吹不得,一天要喝许多汤药,屋子里弥漫的苦药味几乎从未散去。父亲心疼哥哥,不愿叫他吃苦,只想着叫他日后做个书生文人就罢,可是哥哥自己去求了父亲。他和父亲说,他不想做个病秧子,他要变得像父亲一样厉害,长大了可以保护家人。”那一年,他八岁,她四岁。
她趴在门缝中听见他和父亲说话,少年的声音还显得稚嫩,面容也绝没有如今这般的俊秀无伦,她还小,还听不懂那些话到底是什么含义,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当时坚定的表情。
方梓书并未插话,只是眸中含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哥哥吃了很多的苦,在太阳下扎马步几次昏厥,父亲都有些胆颤,偏偏哥哥醒来便要坚持。后来哥哥渐渐适应了,身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弱,不需要动不动就喝药,能像常人那般行走动跳。淄河水漫,的确是哥哥出的计策。世人送给哥哥“淄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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