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二公子的部队已经要到安众了,拦是拦不回来了,而您正在病中,就是去了,也不可能阵前激战,若是舅父信我,寇封愿意替舅父走一趟。”
刘泌有些犹疑的道:“你未足弱冠,就是去了能有什么用啊?”寇封傲然的道:“甥儿虽然未足弱冠,可是弓马精熟,家传的枪法也算过得去,既然您只是为了护送二公子,又不用上战场,甥儿应该能应付得来的。”
刘泌想了想道:“也好,你这也是一份机缘,我给你三百马军,你日夜赶路,一定要赶上二公子,尽量保护他。”
寇封应诺,拿了刘泌的将令去调了三百马军立刻北上,此时的樊城还不是前锋要冲之地,总共也没有多少人马,寇封几乎是把城中所有的力量都带走了,刘泌生怕城中有失,不敢养病,强挺着巡视全城,并下令关城禁严。
刘琮担心去的晚了被曹操跑了,不停的催黄忠快走,三天之后,大军到了穰城,这里守备森严,黄忠派了小校去城中通报,然后带了大军在城外等候。
等了一刻,一队西凉骑士飞驰从穰城而出,刘琮看着他们骄健的身影不由得感概万分,明年这支人马就会投降曹操了,而荆州少了张绣的人马之后,再无力于曹操野战了,荆州军将也开始了对曹操的恐惧,加上张绣曾杀了曹操的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大将典威,却仍得到了曹操的厚待于是荆州之中的降曹之声就开始一点点的抬头了。
刘琮正在那里感概就对方已经到他们的身前,当先一人文士打扮,皮甲护腕,看上去忠厚老实,看不出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远远的向着刘琮一拱手道:“是荆州景升公的二公子吗?在下贾诩,见过二公子。”
邓芝推了一下有些神游天外的刘琮,刘琮这才缓过神来,急忙还礼道:“是文和先生吗?不知道我父现在何处?战事如何?”贾诩苦笑一声,道:“曹操在安众挖地道把辎重散去,然后示弱而战,战败了我家张将军和景升公的联军,随后又复攻穰城,中了我们声东击西之计,损兵折将,本来两军还在对峙,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曹军突然撤走,张将军和景升公已经带军马去追杀了。”
刘琮拍腿叫道:“哎呀,父亲和张将军此去必败无疑,文和先生怎么不拦住他们啊!”
贾诩有些意外的看着刘琮,一旁的邓芝皱眉头道:“二公子,怎见得景升公和张将军必败啊?”
刘琮道:“曹操虽败,但是大军骨架不坏,而且我军既然退守穰城,可见主力已经受了重创,曹操跟本就没有退走的必要,可是他却急急退军,险然是许昌有大事发生,要他马上回去处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不小心我们的追击呢。”
刘琮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贾诩,‘穰城之战’刘表几度津津提起,刘琮对这里的每一个变化都了如指掌,这些话正是贾诩对张绣和刘表二人说的,他当着贾诩的面说出来,就是要看看贾诩有什么反应。
贾诩惊怔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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