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想再跟她狡辩,鱼唯小用湿巾擦去手上的血迹,然后静静抱着芸豆,等待安日初出來。
白小雨在楼下广场被抓获,鱼唯小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形骸枯槁的她的背影,她在进入囚车之前,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鱼唯小确定她看不到高居八楼的自己,可是却莫名睁大了眼睛想要与她的目光对视。
鱼唯小不知道是该怪她恨她还是可怜她,若要坦白自己的态度,鱼唯小更想知道白小雨的态度,她是否后悔懊恼对无辜人的伤害,假如她肯忏悔,假如安日初也能痊愈,鱼唯小宁愿选择原谅她,和从前一样,抽个时间去看看她,给她出狱后还能洗心革面的希望。
总好过相互的怨恨,无始无终,苦痛自知。
此刻的鱼唯小,并沒有料到半刻钟后,当目送囚车远去,手术室的医生忽然出來,摘下口罩,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满目沉痛地告之她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
在医院听到这句话,绝不会是个好消息。
鱼唯小当即身子一软,不能言语。
那医生继续说:“在最后,安先生交代了我们一句话,给他的妻子,请问……他的妻子是?”医生看了眼两个女人,同样是震惊到不可相信,其中跌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女人,明显看起來更为崩溃些。
果然,这个女人挣扎着站起來,说:“我是……我是他的妻子!”
这一刻,鱼唯小无比坚信:自己是安日初独一无二的妻子。
“安先生最后想问您的是:可不可以不离婚?”医生问。
巨大的悲痛狠狠切入心窝,扎得鱼唯小疼到抽搐,泪如雨下,她追悔莫及:“我不想离婚……我从未认真想过离婚的……那些都是气话!都是气话呀!”
言毕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哭天抢地到悲恸欲绝。
傅泽却不忙着安慰她,而是紧盯着刚被虚掩的手术室门,看着它终于缓缓开启,安日初窝在手术床上,优哉游哉地被推出來。
傅泽相信:拯救及时,伤不在要害,绝不会死,如果这家医院连这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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