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斌不再深想,狠心切断了凌乱的思绪。如果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研究心理学上,那他干脆不用做官了,直接去当一个心理医生。开个心理诊所,挂牌营业,了却今生。
他再次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别在嘴上!
心情烦躁时,抽烟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夏斌一开头,众人纷纷效仿。顿时玲琅满目牌的烟气随风飘摆。
众命难违,余敏霞捏着小琼鼻,蹲下身子,想依此来躲避尼古丁的袭扰。
夏斌倚靠在一棵有上百年树龄的槐树前,微闭着双眸,悠然自在的吸着烟。
在众人眼中,夏斌的吸烟水准实在太高了。和他们那种囫囵吞枣的吸烟法,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这时,一串急促的警笛声响起。一辆崭新的金杯面包车和一辆老式的依维柯一前一后向众人驶来。
众人不约而同的扔掉手中香烟向金杯面包和依维柯靠拢。
夏斌闻声,缓缓睁开眼睛,顺手丢掉了手指间的半截香烟,纵身向前走去。
“咣当!”一声,金杯面包的车门开放,法医何亮带着两名助手从车中钻了出来。同一时间内,依维柯的车门被人推开,一位中年司机跳了出来。
‘金牌法医’何亮,年近四十,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仪表堂堂。谁都想不通像何亮这样的充满成熟魅力的男人,至今为止,仍然是一条独来独往的‘光棍汉’。
“老何,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这尊‘活菩萨’给盼来了!”薛建喜嬉笑道。
何亮憨憨一笑,没有搭茬,只是伸出黑紫色青筋爆出的手拍拍了薛建喜的小肩膀。何亮是典型的‘烧棍’,沉默寡言,略微自闭。
二十年前,何亮从太西医院院毕业,被分配到了玉衡县公安局法医科,成为了一名法医。从那时起,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他受到了工作环境的影响。渐渐地,原本活泼开朗的他开始变沉默少言,除去工作需要和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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