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脑袋的中枪的一瞬间,柳健生的心脏都快要支离破碎了。
黑发人送白发人很正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
如果没有了儿子,自己活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自己卧心藏胆、费尽心思的熬到了今天,攀上了县长李彪,抱住政法陈春平的大腿,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跪在地板上的‘混小子’。
哎!想要保全儿子,就得出卖政委陈春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柳健生陷入了迷惘之中,心里乱七八糟。以至于,杨虎和张政二人强制性的把他架到了楼梯口时候,他都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反应。
上楼时,由于楼梯仅能同时容纳两个上下,因此变换了一下‘阵型’。杨虎头前带路,柳健生被夹中央;张政殿后收尾!
“夏叔叔,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还请您明察啊!”柳南脑袋触地,“砰、砰、砰”作响。
至从,猥琐男被气着休克,倾倒在地板上之后,柳南就转过了身子,向前跪、爬了几步,眼巴巴的等着夏斌回话。左等、右等,结果,夏斌竟然对他置之不理。
随之,父亲柳健生又像一名获刑的案犯一样,被杨虎和胖子架走。柳南心头不由的“咯噔”一声,从心底处涌生出了一股股的寒意。
“老李,他们就交给你了。“夏斌没有理会充当‘磕头虫’的柳南,冲着柳南身后的李平说道。
夏斌的声音不大,在场的众人却听着一清二楚。
操!姓夏的,老子给你磕头,都快把脑袋磕破了,你他娘的连个屁都没有,柳南有种想骂七姑八大姨的冲动。
一直沉默寡言的混混们,纷纷埋下了头,各自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盘。
这帮混混在道上走串多年,没有一个是省电的节能灯。
虽然政治上的斗争他们不懂,但是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柳南的父亲,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都被夏斌手下给带到楼上了,何况是眼前这个跪在地板上威风丧尽,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的大哥柳南。
柳南苦苦哀求许久,夏斌却没有搭理他,这能说明点什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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