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大师你这么娘炮是不行的,要像我一样爷们儿。”
弋痕淡淡的摇了摇头,并不理会王胖子。
这话听得我就不乐意了,王胖子这孙子虽然说是警察,但夜闯民宅他就有理么?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是天朝的城管队出身,好歹也要顾忌下群众效应吧,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这样明目张胆,目无王法的破门而入,这与土匪何异?
而且这孙子说话,一语双关,满嘴喷糞,叫人听得极其不爽。
心头不由怒火中烧,绾起袖子,我就要发作。
弋痕突然伸手挥臂,将我拦下,看着我,摇了摇头。
他眼中澄明,冰冷的眼神中汇着千言万语,我虽然看不懂,但我还是会意的点了点头,平息了怒火。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市‘飞虎特别行动队’的警察,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来束手就擒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胖子例行公式的对着屋内喊道。
果然,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响应。
王胖子对身后的众人打了一连串手势,虽然我看不懂,但电视里却经常看到,应该是在派遣作战和布署埋伏。
警员们点了点头,各自散开包围,或依于墙角,或藏于门侧,或猫在篱笆墙附近,各司其职,整装待命。
弋痕淡淡的摇了摇头,并不理会王胖子,不急不徐的向几处透光的木窗走去。
我与瑶瑶也跟在其后,反感的看了一眼王胖子。
这样大张旗鼓的闯民宅,或许也只有这些所谓的天朝官员才干得出来,什么人权隐私权,在民间是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钱就是法律,所谓的各项公民权利,都是针对有钱人,没钱,就别说公民法律,你就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弋痕转过头问我:“方才影女是在哪里?”
我指了指侧门的窗户,其实说是窗户并不贴切,因为那只是盖在墙上的一块木板,微微用一根木头稍稍撑起,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的视角是怎样,暂时还不清楚。
弋痕点了点头,让靠在边上的两个警员让开,他蹲在地上,查看着弹孔和线索。
王胖子对门两侧的警员打着手势,示意破门而入。
两名警员点头,突然转身,狠狠一脚向门上踹去,“嘭”的一声,木门轰然倒地,腾起满地烟雾。
屋内本有隐隐烛光,不知是因为木门翻倒,还是因为其它,那烛光骤然熄灭,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王胖子等人不敢贸然入内,只好在门踱步徘徊,王胖子突然朝着天上开了一枪,喊着:“里面的人赶紧出来投降,如果再装神弄鬼,我们就要放火烧房子了!”
“官老爷,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求求你了……”
突然从黑暗中钻出一对老人,“扑通”一声给王胖子跪下,哭喊着。
王胖子猝不及防,被吓得双脚一跳,蹦出老远,手中枪掉落在地上。
王胖子急促的呼着气,用手抚着胸平复心跳,“tmd,吓死老子了,你们这对老不死的东西。”
老人连忙躬身磕头,在地上碰得“嘭嘭”作响,哭喊道:“我们该死,不该惊了官老爷,我们该死……”
不知道老人多年岁数了,但听到他们称呼王胖子为官老爷,那是旧时封建社会的称呼,很早便不再延用,至如今该有七八十年了。
不知王胖子哪有那么厚的脸皮,受得了老人们行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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