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打断王胖子继续给我们戴高帽子,淡淡的说道:“不必多言,如此疑虑,纯属多心,我们定当竭力为之。”
我沉了沉不爽的心,也对王胖子点了点头。
瑶瑶依旧撇着嘴,鼓着腮,假装傲慢的望着天花板,萌态横生。她虽然极其不悦,但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嫩面修蛾,肤若映雪。
王胖子尴尬的垂着头,脸上涌得通红,看了看我们,又窘迫的笑了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言语,只是难堪的四处张望着,来缓解气氛。
弋痕眉目微展,淡淡的摇了摇头,不去理会王胖子,转过身问我道:“你生在此地,可曾听过什么奇事轶闻?”
我微微一愣,不知他是何意,但总不会无理取闹。于是略略抬头,回想着以往的所见所闻,筛选着亲人友邻给我讲的每一个故事。
王胖子挠了挠鼻子,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弋大师,你想听故事啊?我给你讲就好了,我从小就爱听老人们讲故事,我知道的故事可多了去了,我给你讲一段哈,很久很久以前……”
弋痕额眉一蹙,反感的扬了扬手制止,说道:“不必!那大头人对此地颇为熟悉,应该是本地人士,他长相怪异,在本地应该会有相关的蜚语流言。”
王胖子如梦初醒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是想通过这些流传的故事,找到关于大头人的信息,从中获得线索?”
弋痕淡淡的点了点头,冷冷的看着我,但眼神之中,多了一份迫切和期望。
瑶瑶着一袭淡淡绿色的素罗衣裙,只袖口用淡粉丝线绣了几朵精致的小荷,鹅黄丝带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大有飞燕临风的娇怯之姿。青丝绾成发髻,插上一枝碎珠发簪,却有一种清新而淡雅的自然之美。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一件往事浮上心头,于是我对弋痕说道:“有是有一件旧事,但不知道与此有无关联。”
弋痕点了点头,冷冷的说道:“但说无妨,宁可多听,不可错过。”
我点了点头说道:“大概是七八年前,我还在念书,那时候我与风晨儿青梅竹马,是要好的挚友。”
讲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瑶瑶,她微微垂着头,樱桃小嘴嘟得老高,脸上浮现许多不悦,手指绾着衣带。她见我正看着她,嘴一撇,假装傲慢的侧头望着天花板,不再看我。
我不知怎么哄女孩子,只能一边痴痴的望着瑶瑶,一边继续讲道:“后来有一天,我听父母说,风晨儿认了一个什么高官做干爹,气死了她的爹娘。
我相信风晨儿不是这样子的女孩子,因为我认识的风晨儿绝对不是这样的!
所以第二天,我偷偷逃了课,跑到风晨儿她家,希望揭穿父母跟我说的‘谎言’。
到风晨儿家去的路,皇坟山是必经之地,若换作平时,我绝对不敢一个人走这条路,此刻不知我哪来的胆量,竟然一股脑跑了过去,匆忙的往风晨儿家里赶,忘了害怕。
我赶到风晨儿家时,已近正午,正赶上风晨儿的父母要入殓。
我偷偷潜进灵堂内,风晨儿的父母正躺在两床凉席上,面色灰暗,脸上已有尸斑。我四下寻找,希望找到风晨儿,结果一无所获,我便要走。
却不料我正要离去,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摆,隔着衣物,我仍然能够感觉到凉意侵骨,寒彻入心。
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对尸体或者说是鬼,没有太多的认知,只道是长睡不起的人而已。
有手抓住我的衣摆,我自然是要回头看的,我猛的转过身,发现竟然是风晨儿的母亲!
不知何时,仰躺着的她,竟然侧过身子,双眼鼓得呼之欲出,龟裂的双唇张得老开,喉咙内‘嗬嗬’的发出异响,而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我当时虽然不怕尸体和鬼,但这样状态下的她,还是差点把我吓得魂不附体。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忘了哭喊,拼命挣扎着爬起来想往外跑,然而她的手却紧紧抓住我的衣服不放!
我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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