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说道。
“庄周蝶梦?那是什么?”风晨儿疑惑的看着张叔叔。
“跟一叶障目差不多,都是道家玄术,制造假相,混淆视听。”张叔叔说道。
“所以说,我们逮捕的,不过是谢语桐的幻像?”风晨儿诧异的说道。
张叔叔点点头,将我扶起来,“孩子,振作点,无死何以生,于她而言,死,并不见得是坏事。”
我抹了抹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孩子,那你在这边好好保重,好好学习。张叔叔回去了。”张叔叔抚着我的头说道,转身就要走。
“张叔叔,这么急着回去啊,不如在这多玩几天,我包食宿。”风晨儿笑着挽留道。
“多谢警官美意,张某一介草民布衣,就不劳警官费心了,告辞。”张叔叔笑着婉拒。
“张叔叔你见外了,噢,忘了介绍,我是风晨儿啊,风清歌的女儿。”风晨儿说道。
“噢,原来是你呀,几年不见,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惊鸿美人了。”张叔叔恍然笑道。
“噗哈哈……张叔叔见笑了。咱们数年不见,您就不要拒绝我的好意了,您难得来一趟,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正好小绶子也在,咱们这几天到处游玩一下,一是给您接风,二是给小绶子压惊,三也可以散散心,您看这三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您说是吧!”
“晨儿的好意张叔叔心领了,不过我确实必须得走。
实不相瞒,宝珠山上最近出现了异变,这些日人人自危,各自奔逃。
熊伯说绶儿出了事,我便急忙赶来,现在危机已经解除,我也得回去了。”
“宝珠山出什么事了?”我与风晨儿异口同声的问道,说完我俩抬头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哎,说来话长。
前些日,山下有几个农夫上山务农,一直到深夜也未归家,其家人便连夜寻找,然而连续几天寻找,仍不见那几个农夫的踪迹。
其家人到镇上的派出所报了警,派出所也派人到现场勘察过了,发现现场只有他们几人的足迹,并没有其它的足迹,所以草草立案,一直未果。
不料,又几日,又有几个农夫上山务农未归,此消息传到镇上,流言惶然。
派出所见事态严重,于是倾尽警力侦察,还是没能找到那些失踪的人。
于是镇上流言四起,纷纷说这山上出了妖怪,将他们几人掳去吃掉了。
原本夜不闭户的镇上,一到夜里便门户紧闭,烛火尽灭,人人自危。
镇里失了人口,派出所的人不敢上报,也怕自己遭了殃,只好到禅院来求救。
我闻言大惊,这普天黄土召召天日之下,竟能有此事发生,我便毅然应承。
我怕熊伯年事已高,为我*心,于是瞒着他说去做法事,带着寺院的九个师兄弟下山去。
我们首先到几人失踪的地方看过,但由于派出所的人和失踪者家属到过现场,所以现场太过凌乱,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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