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闻言大惊,急忙问道:“他不是知道那溪水里有水蛭么,怎么还会叫自己的人去溪里取水呢?”
梁靖儒冷笑道:“*看似老实亲近,实则笑里藏刀,连晨儿都能算计,区区几个的兄弟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细细回想着,王胖子这人的确如他所说,一开始在我们面前就装傻充愣,实则是扮猪食象,暗藏实力。
不过,我想到一处细节,当时在寨子山的山腰时,瑶瑶独身去做了什么,弋痕提醒我要小心王胖子,自那以后,王胖子便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性格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不知道他是听到我与弋痕的对话,知道自己暴露了,还是因为瑶瑶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事,而引起王胖子的转变呢?
他有如此本事,怎么又会在草屋处中了尸毒,以至于菊花不保呢?
王胖子这个人城府太深,实在令人费解,难以捉摸。
不再为王胖子的事费神伤脑,我接着问道:“那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
梁靖儒说道:“那四个取水的兄弟,自然逃不了被水蛭吸血的结局。
*这厮假装震惊,带着剩余的弟兄们继续逃也似的,往深处跑去。
一直到后来,你与这位姑娘又突然出现,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不敢贸然相认,但看到你们不明所以的要喝那溪水,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们。
再后来的事,你也全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道:“多谢你的好心提醒,否则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
梁靖儒摆摆手,眼中有千万缱绻,他说道:“你是晨儿的挚友,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的,只是,晨儿她们已经被带走两天两夜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怎样了。”
说到这里,迷雾渐渐清晰,原来一切竟是这样在发展。
原来,自我们到镇上开始,一直到现在,才不过区区两天三夜而已,我突然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短短的两三天里,与瑶瑶相熟倾心,与弋痕一别永年,与王仙花生死相依……
曲指可数的时日里,我们经历了如梦似幻的剧变,也尝遍了生离死别的苦楚,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思念。
怀中的王仙花依旧是我在怀中静静躺着,只是胸部明显有了起伏,说明她已经快醒来,可能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吧。
但我还是不太放心,于是问道梁靖儒:“不是尸毒一祛除,中毒者就会醒过来么,她都躺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呢?”
梁靖儒坏笑着凑到我耳边小声喃道:“恐怕不是没醒,是舍不得醒来吧。”
我低头看了看王仙花,她素净的脸颊上突然涌起一团红霞,正在慢慢晕开。
看来,真真如梁靖儒所言,王仙花果然是没事了,她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既然她没事了,我那颗悬起的心也可以放下了,我们并不揭穿她,只是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靖儒剥了一具干尸的衣裤递给我:“把这个穿上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死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梁靖儒笑了笑,说道:“那你是打算,就这样一直穿着这条内裤继续走下去喽?”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衬衫给王仙花包了脚上的伤口,裤子兜了蚂蟥,身上仅剩这条遮羞布了。
梁靖儒把几具干尸身上背的背包已经清理完毕,吃的全部留了下来,没用的私人用品则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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