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安慰,一边继续在王仙花的身子上扎着银针,一边正声说道:“你再捶胸自责也于事无补,与其如此,你不如抓紧时间,多抓些水蛭上来,救活她,这才是你的当务之急。”
梁靖儒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不禁敛了敛心中的悲凉,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抓蚂蟥,但希望你拿捏之间多多留意,千万不要让蚂蟥钻到她体内,我听父辈们说,这东西入体后,是很恐怖的。”
梁靖儒一边扎针,一边点头道:“这个你不必担忧,山人,自有妙计。”
我去,你这是抢我台词啊!?
不再废话,我沉了沉气,向小溪边走去。
路过刚才我跌倒的那一处巨石,那一个偌大的掌印还赫然在此,掌印下有无数被拍成纸薄的锤甲虫尸体,印坑里沉着一圈乳白色的虫浆。
其实我至今还没搞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知道体内有金莲之力,但我自己都操控不好,所以弋痕让我不要妄用。但为何自己的身体又会突然失控,将那金莲之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从而击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一掌呢?
无暇想这许多疑云,救王仙花才是我应做的首要之事。
走近小溪,那溪里的水鬼还历历在目,我心中存怯,却不能犹豫,因为这事关王仙花的性命,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必定是要去闯闯的,何况不过是一只小小的水鬼呢。
我深沉了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些,然后慢慢向小溪靠过去。
水流虽然慢,但终究还是在流动,所以方才一溪血色已经完全冲淡,浮在溪面的锤甲虫尸和蚂蟥尸体也被冲得干干净净,水面又恢复了那种痕平如镜的状态。
据我对蚂蟥的了解,这东西活跃的温度应该要十几度吧,这水温都到零下了,为何还会存在这些东西呢?
算了,不去费脑子想这些没用的了,想办法搞些蚂蟥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要怎样才能搞到蚂蟥呢,而且还要活的。
我脱光了下去引?
那肯定是不靠谱的,刚才就是因为我的血滴到水里,才毒死了那么多的蚂蟥,甩到岸上还吓跑了逆天的锤甲虫群,所以得另想他法了。
想及此处,我看了看左手的手背,血已经止住了,结了一团血痂。
如果让梁靖儒下去引的话,也是不靠谱的,他是施展“推血过宫”的关键人,若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如果我找个木棍,绑点染血的布去钓,这些蚂蟥会上钩吗?
很快,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血到水中都冲散完了,又怎么能当饵呢?
任我绞尽脑汁,依旧是一筹莫展。
我突然想到,民间有句俗语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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