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他娘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刚侥幸驱退了锤甲虫,却又偏偏遇到个水鬼!
不知道这水鬼能不能上岸来,弋痕与瑶瑶都不在了,光凭我一个人的话,完全不是对手啊!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发现那只水鬼已经重新沉到了水下,并没有追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什么水鬼,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一定是我看错了。”我喘着粗气,用手捂着疾速跳动的胸口,刚才那一下,确实把我吓惨了,主要是来得太突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见没事了,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道。
虽说如此,我是不敢再回到小溪边去求证了,转过头朝三角铜鼎走去。
三角铜鼎的周围还掉着一圈锤甲虫的尸体,鼎盖和鼎身上全是乳白的浆液,看起来相当恶心。
我捡起刚才掉了的一只鞋,反过来倒了倒,确定鞋里没虫了,才重新穿上。
我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尽是一片黑暗,夜视薄膜可视之处,已经见不到任何虫子了。
确定那些锤甲虫不会再袭来了,我这才慢慢将鼎盖掀开。
鼎盖一开,鼎内的梁靖儒惊恐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和不可置信。
我并没有理会他,伸手进去将王仙花抱了出来。
王仙花还没有醒,不知道梁靖儒这孙子下手到底有多重,他也真舍得下手,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妹子,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活该你一辈子当屌丝。
我将王仙花轻轻的放在巨石上,刚才没有将她的脚包扎完,锤甲虫群就袭来了,所以我现在重新为她包扎。
梁靖儒从鼎内探出半个脑袋,窃窃的四处张望着,动作极其猥琐。
确定锤甲虫群已经退去,现在所处的环境已经完全安全了以后,梁靖儒才从三角铜鼎里爬了出来。
我心疼的为王仙花擦拭着脚上沾染的泥沙,她脚上流的血已经停止了,开始凝固着血痂,我小心翼翼的将伤口一点点的包裹好,生怕会弄疼她。
突然,我发现她脚上的伤口,竟然隐隐透着黑气,是看得到的那种,就像抽烟时冒出来的烟一样。
我以为我看错了,本想揉揉眼睛,才发现眼睛前面罩着一层夜视薄膜,于是只好使劲闭了闭眼,使自己的视线恢复,然后再重新睁开眼。
果然,不是我看错了,她的伤口上,的的确确是在冒着黑气。
“我靠,怎么回事?!”我不禁的惊懝道。
梁靖儒闻言,急忙跑过来站在我身后看了看,然后蹲下来拨了拨王仙花脚下的伤口。
接着,梁靖儒抓过王仙花的纤纤玉手,诊了诊脉。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王仙花的手臂上竟然也隐隐笼罩着一层黑气。
梁靖儒眉头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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