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再说。
于是我只猛的用脚一尥,结结实实的是触到一具软软的肉体。
我这一脚,搅动了溪水,突然鲜红的溪水变得混浊,一阵阵泥浆翻涌上来,带着许多飘浮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这他娘的可不是什么水鬼,竟然是无数的蚂蝗!
我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忙撸了撸*的身体,看看有没有蚂蟥吸附在我的身体上。
这蚂蟥又叫水蛭,是出了名的吸血鬼,蚂蟥的头部有吸盘,并有麻醉作用,一旦附着在皮肤,不容易感觉到,蚂蟥叮咬人或动物时,用吸盘吸住皮肤,并钻进皮肉吸血,且吸血量非常大,是相当于其体重的2—10倍。
而且最恐怖的是,这蚂蟥还有寄生性,一旦进入你的身体,便可寄生在人的体内,一直到你死了,它也不会死。
不过所幸,似乎我混身并没有附着蚂蟥,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我将手抬出水面才发现,不知何时,左手的手背上竟然破了一个小口,正汨汩流着鲜血,难道这满溪的血都是我的?
这不科学啊!?我哪有那么多血来流呢?
我生怕这些水蛭闻到鲜血的味道而来攻击我,毕竟,岸上全是锤甲虫,我只能暂时寄身在这相对安全的小溪中。
如果,这些蚂蟥再来攻击我,我就真的不知道我还可以往哪里逃了。
于是我急忙用右手捂住了左手手背的伤口,却不想血涌得太多,竟然顺着右手的指缝往下滑。
见状,我急忙用右手将左手手背上的血刮净,然后将右手捂着的血往岸上甩。
毕竟,若是这血掉到水里,一定会使这些水蛭疯狂,这样的话,水蛭肯定会攻击我的,而甩到岸上,同样会让岸上的锤甲虫疯狂,但它们却不敢下水来。
我本以为,这些血洒上岸去,会引起这些锤甲虫的相互争斗。
只要它们争个你死我活,我便算是坐收渔翁之利了,这可真算是一石二鸟之良计。
我正暗自得意,却没想到,那一把鲜血洒上岸去,抛到了锤甲虫群中。
“我靠,什么情况!?”我不禁惊呼道。
当鲜血落到锤甲虫群中以后,那些锤甲虫忽然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四处乱蹿,有不少的锤甲虫慌不择路的蹿进了小溪中而挣扎着被淹死掉。
剩下的锤甲虫像是见了克星一般,逃也似的纷纷退让,惊慌的如潮水一般涌退,不消片刻时间,这一岸的锤甲虫竟全部退得没了影踪,只留下空空如野的巨石和那一尊幽绿的三角铜鼎。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就这么几分钟的事,难道这群锤甲虫是被我的血吓退了?!
我的血?
我的血居然这么牛叉么?
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冰凉的溪水侵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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