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见慕容归拿起桌上的信件,直掷到他身上,他那秀丽清绝的面容上,顿时如凝了一层冰霜,凌然萧杀之意顿时弥漫在身周。
慕容归依然低柔的语气里,突然多了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凛然威势:“夏家将我当傻瓜呀?要将女人送给我当玩物,也要看看你们够不够格!一个庶出的女人,开口就要侧妃的位置,是谁给你们自信!是谁给你们胆量!凭着一个婚前失贞的亡女,还想从我这儿得好处,趁早给我灭了心思!我没追究你夏家可灭门之罪,已是我仁至义尽!还想将我当冤大头傻子,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夏俞葳惊呆了!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么清逸俊秀的景王殿下,言辞竟然会如此直接而不客气!……会如此与他外貌截然相反的凌厉!
他微张着嘴,呆了好一会儿,才翻滚地上,只顾磕头:“殿下息怒,或许是、是有什么误会罢……”
“误会?!”慕容归冷笑一声,眼光中是赤裸裸的讥讽:“我方才见你举止还算规矩,以为你也算是个明白人,不过是奉了祖父之命,不想也是草包一个。”
他说完这几句话后,好像已经失去了与夏俞葳交谈的任何兴致,他看了容二一眼,容二便上前,接着道:“我等既知事情缘由,又岂容你一句‘误会’?殿下看在曾联姻的份上,不于计较此事,夏家就该感谢殿下仁慈了,竟然糊涂至此,夏家可真是无人为继,这等无廉无耻的人家,多站会儿都脏了我们的地,你走罢。”
夏俞葳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愧又怕,慌乱地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两股战战,脸色煞白地慌慌张张往外走,险些将自己被拌了一下。余福一直低垂着跪着,跟着磕了几个头匆忙跟着主子离开了。
而厅堂内,慕容归脸上是淡漠的平静,问容二:“都城有什么动静?”
容二低声道:“太后已召了几个心腹的女儿、孙女儿进宫赏桃花。”
慕容归的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夏俞葳和余福是不可能将行宫里慕容归的话传出去的,但不知怎么的,却只传出了三两句话,慕容归骂夏家“将女人送给我当玩物,也要看看你们够不够格”的话传了出去,其他话语却滴水未漏。
夏家知道慕容归是故意在奚落夏家,却无可奈何,夏家备的礼简直倾了夏家此时一半的财力,不想却换得此一个结果。
夏太爷气得一病在床上躺了数个月。
谁又能想到,貌似潘安的慕容归,却有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
夏家固然是没脸了,而都城里,那些将女儿送进宫供太后挑选给慕容归为妃的人家,也惶惶然起来,他们何尝不知道这是慕容归隔山震虎?
慕容归甚至没有留夏俞葳用过饭,因此,夏语初和夏俞葳并没有碰上面,在她回来时,夏俞葳已经离开了。
但事后她也是听说了这件事的,对于夏家,她没有多少感情,但她也从这件事情上,看出一些慕容归的态度,即使他并不爱夏二小姐,甚至没怎么将她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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