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瑾并不急着知道小包袱里的是什么,以一种悠闲的姿势,将小包袱放进了自己马前的囊袋里,让本待伸手过来拿小包袱过去放置的着雨摸了摸鼻子,默默地缩回了手。
直到黄昏时分,到了客栈住店,任青瑾在客栈里沐浴干净,将身上一路赶路的尘土都洗干净了,一身清爽,靠在炕桌前看了会儿书,才将小包袱取了出来打开。
里面是两双鞋,两双袜子,鞋是青口黑布鞋,适合居家穿着的,任青瑾微微地笑起来,将鞋子拿在手上细细翻看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纹饰,针脚却细密齐整。
他将鞋子套进脚里,倒是挺合适,鞋底没有加垫子,细米粒般的粗线软软地硌着脚底,反而有种舒适的感觉。
他将袜子拿起来,却是白棉布袜子,依然针脚细密,却在袜口用浅青的颜色绣了两片叶子,他轻声道:“绣得真难看。”
拿起另一双袜子,却带出一张纸条,他敏捷地一探身,将飘落的纸条拈在了手里,上面是端正有余的字迹:“小任夫子,徒儿的拜师礼送到,您的收徒礼呢?不许嫌绣花难看。”后面用简笔画了一个凶巴巴的小人脸。
任青瑾轻笑起来,冲那小人脸做了个鬼脸,喃喃道:“是很难看嘛。”
他将东西重新收拾会小包袱里,便有些呆怔起来。无论是在任家,还是在跟着师傅学艺其间,衣裳鞋袜不是母亲备好的,就是师母备好的,都是极精细的,似乎这般“寒酸”的礼物,他还真是第一次收到。
但心里的感受却很微妙,微微的甜,却又觉得酸,甚至有些烦躁的感觉,他不明白这些感觉是哪里来的,心里就有些发起怔来。
着雨不知溜哪里去了,这会儿回来,见到自家公子坐在炕上发怔,便试探着叫了一声:“公子?”
任青瑾回过神来,打了个呵欠:“安置了罢,明早赶路。”
着雨忙应了,立马去铺床叠被。
任青瑾拿起小包袱,自己亲手打开包袱,放了进去,却在大包袱的一角看到了一角手帕,他抽出来一看,却是在夏语初院子里喝茶被茶水烫伤时,夏语初用来给他包扎的手帕,不知怎的,他没有还给她,反而带出来了。
“公子,铺好床了。”着雨叫了一声。
任青瑾淡淡应了一声,将手帕顺手掖进怀里,上床安置。
春天的脚步近了,红了桃花,绿了柳树,那些鲜嫩的绿和粉嫩的红,将人的眼睛都点亮了,
行宫里也变了模样,冬日里端沉肃穆的行宫,也因宫墙下开出的桃红柳绿多了几分生机。
厚重的棉袄厚裘换了下来,着身的是薄小袄或春衣,正是乱穿衣的季节,有些人还着薄袄,一些侍从们已经换上了轻薄春装,人也似乎沾染了春天的气息,多了几分活力。
夏语初如常日复一日地习武,箭术还是必修的,但还加了单手擒拿格斗、使刀用剑等,其实有些课程,她在现代也是学过的,但是有不少的差异。
夏语初认真地学着,自己琢磨试探,然后将她自己琢磨的事与容四探讨,有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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