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男女大仿,双手握住夏语初的胳膊,轻轻地而又急切地摇晃她:“楚夏!楚夏!”
夏语初眼神中才恢复了一点神采,手一松,弓就松了,容四忙替她将弓拿下来,放到一边的地上,继续轻唤:“楚夏!楚夏!”
夏语初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哭声,她嘴里含糊而喃喃地唤着:“秦墨声、秦墨声……”
一声接一声,绝望而悲切。
容四沉默地任她抓住,听得她的唤声后,心里一惊,再顾不上其他,伸手揽住夏语初的头,紧紧地将她圈在肩膀上,将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声和唤声全压在他的肩膀上。
他知道,如果说在船上夏语初的那一次痛哭,是因为病痛和噩梦,那如今她的痛苦和呼唤,就是有意而为。
若是慕容归知道,他不会允许一个心中深藏着其他人的人成为他的侍卫,特别是她心里藏着的、珍重着的,是无法确定的陌生人。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最信任的护卫,会因为其他人而毫不犹豫地伤害你!
冷情冷性的慕容归,觉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而已经逐渐接触到慕容归实力的楚夏,结果就是一个“死”字!
容四心乱如麻,从他跟着慕容归的身边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对慕容归的隐瞒和“背叛”,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这样做。
他沉默地盯着连绵的远山,神色严肃而端凝,心里却想着毫不相干的一个问题:又下雪了。
空旷的行宫,空旷的练武场,紧紧拥抱的男女,被压抑的哭声和呼唤,隐秘而安静。
雪花飘落下来,铺天盖地,似乎成了掩盖秘密的巨大屏障。
逐渐平静下来的夏语初和容四坐在练武场周围的游廊中,看着密密匝匝飘落的雪花,夏语初裹紧了身上的棉袄和披风。
容四打开酒壶喝了一口,烈酒带着滚烫的暖意滑过喉头,也似乎将心里那奔腾的思绪和慌乱平复了一些。
想了想,他将酒壶递给了夏语初,夏语初接过酒壶,毫不避讳地对着壶口喝了一大口,又将酒壶递还给容四。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三四口,夏语初就带了点迷糊,她双手抱着膝,坐在游廊的椅子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容四微微地笑着:“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容四看着她微微笼上了迷离的眼神,静了静,低声道:“想。”
夏语初想了想,笑得有些调皮:“接下来的故事,可能会吓到你哦,听吗?”
“听。”依然是低沉的嗓音,却给人莫名的可靠感。
烈酒在身子里一阵一阵地发暖,让她全身都暖溶溶的,有些发软,但是她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她清醒地知道,她讲出来的那些,可能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怎样不可挽回的恶果。
可是,她就是想将自己的故事将出来。
因为,那些思念和深藏的记忆,快让她疯了。
即使她很努力去适应这个世界,很努力地去接受这个世界,但是没用,她始终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一次又一次愈来愈强烈的爆发,让她知道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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