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子去外头玩乐呢?
只是这次他却猜错了,任青瑾并未去寻那些纨绔子弟,而是带着他走进了他从未去过的一个幽静胡同,寻到了最里边的一家院子。
任青瑾一脚踹开院门,大踏步入内,大喝一声:“我来了!”
刚才还静寂无声的院落里,一扇房门带着主人的怒气“砰”的一声大响打了开来,房内冲出来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怒吼:“任青瑾!门踹坏了你赔不!”
“不赔!”任青瑾轻蔑地瞥了年轻人一眼,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身子随着摇椅轻微晃了两下:“吴师弟,你可真够目无尊长啊,竟然直呼师兄我之名。”
吴鸿卓无奈又气结地在与任青瑾隔着一张石桌的位置坐下,郁闷道:“明明我比你大几岁。”
“我比你早入门十天。”任青瑾笑吟吟的。
吴鸿卓更郁闷了,却也只得给老神在在的任青瑾斟上杯茶。这该死的十天!他心里恨恨地骂着,却无可奈何。
他们师兄弟,师从一个师傅授业传艺,虽然身份地位不同,但也亲密,但更少不了吵吵嚷嚷争争斗斗,只是从入门到现在他就没斗赢过。
着雨便乖巧地上去给吴鸿卓行了个礼:“吴爷。”又接过他手中的茶壶:“还是让小的来罢。”
吴鸿卓脸色微霁,道:“乖猴儿。”将茶壶递与了他。
又板了脸问任青瑾:“自从你送了信来,我猜着你早该到了。我门也不敢出,日日在这摆茶温酒等你,你怎的这会才来?”
任青瑾道:“别提了,躲着人呢。”
吴鸿卓心情无端就好了起来,脸上露出笑容:“哟,也有你怕的人呀。是谁?”
“慕容归。”
“是他?据说他是来骊临山修整皇家祖陵的?”骊临山是杭城外十几里处一座皇陵山。
“对。”
“你怎的惹上他了?”
“原由你别问了,说来话长。等我理清了,才告诉你罢。”
“麻烦不?”
“不麻烦,”任青瑾露出一丝顽劣的笑容,眼睛弯弯的活像只狐狸:“我忍了这么多天,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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