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觉她有些心不在焉,便不满地道:“喂,你有在听吗?”
慕容归越靠越近,夏语初心头微微紧绷,随口问道:“还有其他的消寒图不?”
“有,”一个清雅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还有圆圈消寒图、鱼形消寒图、葫芦消寒图……”
“对呀……”兰花儿点头认可,就看去说话的人,话音顿时就顿在了喉头里,她甚至觉得有一瞬间的炫目。
“是吗?多谢公子赐教。”夏语初已恢复了寻常神色,微笑着向慕容归道谢,然后面向容四,微微敛身,向他微不可见地点头招呼了一下,倒比对慕容归更慎重一点。
她想起自己还带着锥帽,心里便好奇起来,虽然锥帽上的薄纱很轻薄,但是透过薄纱看到的人只能看到模糊的五官,他又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兰花儿在最初的失态后,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只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便有些害羞地躲到了一边。
夏语初便压低了声音问道:“请问您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是容四觉得你的背影有些眼熟,多看了几眼,我便跟了过来。”慕容归好整以暇地回答。
“您可真闲。”夏语初讽道。
“恰好是富贵闲人而已。”慕容归老神在在,恬然自若。
“就凭个背影?”夏语初还是觉得惊异。
“不,单凭背影不能确定,是你的神情。”
“我的神情?”夏语初囧了,面纱遮住也能看到神情,太惊讶了。
“一见到我,就绷紧身子,像炸毛的猫。”慕容归顿了顿,加了一句:“每次见我都这样。”
夏语初呆了呆,这种人才可怕,从细微的细节,就可以做出判断。
“我很可怕吗?”慕容归问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夏语初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调侃之意。
她坦然道:“是。”
慕容归静了静,嗤笑一声,声音却似多了丝郁闷,他转头便往前行。
容四行过夏语初身边时,低声道:“楚秋的行踪已有眉目。”说完便要跟上慕容归。
夏语初呆了呆,立即身子一弯,做出一个从地上捡东西的姿势,手指微微一扯,袖兜里一个刚逛街时顺手买的一个荷包就滑到了手中,她将荷包握在手里,起身,微笑:“这位公子,你的荷包掉了。”
容四在她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只在心里怔了怔,就装作若无其事,实际关注着她的动作。
容四转身,身后的女子递了荷包过来,亭亭玉立地站成一个递过荷包的姿势。
他接过荷包,就听夏语初将声音压得只够两人听见,急促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的人在埔川发现她曾经去过哪里,只知道人活着,但尚未寻到,寻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的。”以同样低的声音。
夏语初心里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点了点头,向容四福了一福,容四回了一礼,便转身去跟走到一个摊位前细看的慕容归身边。
整个过程,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个掉荷包,一个还荷包的过程,毫无值得留意之处。
夏语初,总是习惯将任何事都在无意间做得水滴不漏。
兰花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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