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花样儿描了起来。
一开始有些生涩不习惯,但描过一两张过后,画的花样儿和原版已经相差无几了。绘画本来就有相同之处,何况夏语初擅长观察,没多久就掌握了画花样儿的方法。
兰花儿很是惊喜,又将不用钱的好话将夏语初大赞了一番后,道:“楚姐姐花样儿画得这样好,针线也肯定做得好吧?”
这个……对夏语初来说,逻辑关系真不这么紧密。
看见夏语初摇头,兰花儿还是不死心地拿过一些针线活计来给夏语初试试。
夏语初无语地望着眼前小圆木框固定的绣了一半的红梅,半饷也下不了一针。
兰花儿这才相信夏语初真不会做针线,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又嬉笑道:“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楚姐姐你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会学会的。”
夏语初想着针线活貌似是古代女子的必修课,更重要的是,它是一项女子正当的、光明正大的挣钱的好技能,兰花儿不就帮着霍家做针线活补贴家用吗?
于是,她笑着站起来,冲兰花儿一福:“那楚夏就拜兰姑娘为师了。”
兰花儿被她逗得直笑,故意道:“我还没考虑好收不收你为徒呢,你的礼可不要行得那么快。”
夏语初笑道:“像我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徒弟,你还需要考虑收不收的问题吗?”
兰花儿伸出两只手指刮着脸羞她:“好不知羞,竟然这样夸自己。”
夏语初头微微一扬,傲然道:“我有说错吗?”
兰花儿受不了了,握着嘴直笑:“对对对,你一点错都没有。”
“那这徒弟你是收下了?”
“收下了收下了。”兰花儿笑着道,突然又顿住,想了想道:“啊,不行,徒弟拜师是要跪下磕头的,乖徒儿,快给师父磕三个响头。”
夏语初伸手就呵她痒痒:“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越发没有规矩了,打趣起姐姐来了。”
兰花儿笑得倒在夏语初床上直喘气:“好姐姐,别、别……饶了我罢。”
她挣扎中手无意伸入枕下,突然奇怪了“咦”了一声,从枕下摸出一柄匕首,正是任青瑾借给夏语初的那柄,道:“这是什么?啊,这个……”她诧异惊讶得脸色都变了,突然就想起前两天晚上,她起夜见到月光下的楚姐姐,冷厉如剑的异样感觉。
夏语初淡然地接过匕首,随手就搁在桌上,有些赧然地道:“我前段时间老做噩梦,就有人指点我,将利器放在枕下,那些让人做噩梦的鬼魅魔崇就不敢来了。我按照指点买了把匕首放在枕头下,果然就没有做噩梦了。”
兰花儿释然地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
随即就将这件事情丢开了去。
夏语初看着她毫无怀疑的单纯眼神,心里有些羡慕,兰花儿家境不太好,是这世界最普通的女孩儿,可她有父母兄长庇佑,又如何能理解她孤身一人在这无依无靠的陌生世界,面对算计和随时可能存在的危险,毫无安全感的心情。
夏语初跟着兰花儿学针线活,一开始是从锁边、缝合等简单的活计做起,这些不需要构图的活计,除了考做工人的熟练度外,更重要的是考眼力和下针的稳定。
她从成为特警,日复一日练的,不就是眼力和动作的准确精巧,距离的算计和把握,抓捕和绣花差别很大,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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