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具柔软玲珑的身躯抱了起来,身后他的三个同僚,已经将山贼都料理了,一个未留,浓浓的血腥为充斥鼻端。
“走罢。”同僚看了一眼他臂弯里的女子,淡淡地对他道。
在对面一座山的山腰上,一群人以慕容归为中心,静静地望着这边。
慕容归错开了山道,拐进了这边山道对面的一片树林里,果然不负所望地看见了精彩的一幕。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危险的冷静和果断,熟知男人的弱点,完美的引诱和对局势的控制,在失败的一瞬间,立即放弃了自己逃生的希望,让最有希望的妹妹逃生,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可惜他隔得太远,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判断出贼首是谁?又是用什么表情,让贼首对她感兴趣,一步一步落入她的算计。
但就算他离得不近,也能清晰地判断,她擒住贼首的手法,专业而利落,如做过无数次一般,而她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龄。
到底是什么人家?到底是什么人?训练出这样的人?还是本能是天生的野性?
那是一只猎鹰,不够完美,却拥有未经磨砺的利爪和优美的骨骼!
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眼中若有所思,看着此时对面那一场血腥屠杀,连眉毛也没有抬一下。
他的目光,就如看着一只熬鹰时的猎鹰。
为了将野鹰驯服,既要让它保持野性的凶狠,又要让它听话,就要人为地熬鹰。
此刻的她,就像熬鹰时,那只扑腾挣扎,却又无比骄傲的鹰。
那是他的猎物,即将训练成合格的猎鹰,或者……因熬鹰失败而遭到毁灭。
回身吩咐了几句,慕容归带着人回到山道上,跨上骏马飞驰而去。
留在当地的一个人,看着对面扫尾的四个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要那女子回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主子不是对那女子感兴趣吗?”
算了,想不明白就只要执行命令就好了。他跨马向容四等几人传达了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