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痛苦地抓着喉咙,一边大口的喘气。怎么突然有人要把她勒死?那么娇弱的二小姐眨眼间一刀就杀了人,……
她一定是在做梦,一个无比可怕又无比清晰的恶梦。
“要活命,别出声。”耳边一声低语,没有任何温度。
她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如寒星的眼眸,冷冷地闪着亮光,又似乎最深沉的黑暗,什么光线都会被吸入,令人觉得恐慌,又令人觉得无比可靠和安全……
为什么有这么矛盾的想法,她完全不知道,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虚脱而迷糊,痛苦而压抑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应了还是呻吟。
夏语初无暇顾及她的恐惧。
她利落地将晕着的婆子绑了起来。然后回身,一手握住刀柄,一手将地上婆子的衣服掠起团成一团,刀拔出的同时,衣服堵了上去,堵住了喷涌而出的血水,也暂时止住了弥漫的血腥气。
小如惊恐地看着,“呕”她觉得自己想吐,喉头却像被什么抓住。
一番生死之争,车内并不安静,人体撞击车内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挣扎间的车厢摇晃得那么厉害。
但车夫似乎毫无所查。
可若再等不到两个婆子出来商议匿尸,他一定会如同毒蛇恶鬼一般来索她和小如的命。
他的角色就是压轴、扫尾,镇场子,是整个环节最后的一步,保证整个计划万无一失,虽然他的作用几乎能肯定只是赶车,可有了他,安排整件事的人就会高枕无忧。
车内死一般的安静。
只余下小如渐渐平复的喘气声。
“还没好么?”车外的车夫突然出声,语气含着不耐烦。
他相信两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不是两个婆子的对手,何况在睡得最深沉,她们毫不提防的情况下下手。小如的粗重又渐渐平息的喘息声,被他认为是两个丫头临死的垂死挣扎,一点怀疑也没有。
夏语初嘴角挑起一个讥讽的笑容,眼神沉着而冷酷。
在现代,她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化着淡妆、穿着高跟鞋,将轻视她的犯罪嫌疑人一招擒获。
轻视和麻痹,是敌人最致命的毒药!
小如却因为车夫的问话瑟瑟发抖起来,夏语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安静了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就好了。”夏语初压着声音粗着嗓子含含糊糊地应道。
“那就快出来。”车夫道:“快处理了,别磨蹭。怎么这么慢……”突然嗅到了车中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不是说不要弄出外伤吗?怎么……”他回身掀开帘子望去。
帘子掀开的一瞬间,映入眼中的是夏语初如雪般皎洁的面容。
怎么会?!他愕然,一瞬间的愣怔。
只这一瞬间的愣怔,就够了!
夏语初在他一手执着马匹缰绳、一手掀着帘子,侧着的身前空门大开的愣神之际,手掌一翻,动作不假思索地发出,冷锐锋利的匕首横握,在人体最脆弱柔软的部位之一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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